侍女赶忙点头:“奴婢不敢妄言。”孟夫人自是相信,她们孟家的丫头,可没有客以大的胆子。
只是,宜平郡主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呀?
她可是正经的闺秀,还是皇亲国戚,以郡王妃那样的家教,怎么可能会养出这样不知礼数、胡意妄言的女儿?
可眼下她也走不开,更没有婆婆这时候与媳妇在新房见面的规矩。
怎么办?斜了眼去看白芷,也不知那丫头和晋王在说什么悄悄话,笑得面上都开了花。
不得不说,白芷这死丫头,模样是真水灵,连她这样的妇人见了,也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也难道她的儿子会对她心生倾慕。
宜平郡主在这个节骨眼上点名要见白芷,显然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无缘故的要见她。
左思右想,她实在没有了别的法子,就怕宜平郡主见不到白芷闹将起来,那这大喜之日,岂不成了笑话?
不行不行,绝不能让这大喜之日变成笑话。
定了定神,孟夫人往白芷那边走去,站定在二人的桌前,笑道:“白姑娘,我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也不知是不是你那药不管用了,若方便,能否请你给我瞧瞧?”
白芷抬眼扫向她,见她气色比一般妇人可还要好,说话的气息也算足,虽说称不上健壮,但与一般的妇人相比,也是相差无几的。
“我瞧着夫人的模样,不像是不舒坦呢。”她淡淡的笑着,眼里泛着嘲意。
孟夫人原本就不喜欢她,听她这话,心里更是怒火烧心,这丫头,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意思,是说她骗人人吗?
见孟夫人变了面色,白芷笑容更甚,云淡风轻道:“不如待宴散后,若得空,再给夫人瞧瞧?”
孟夫人干干的笑了笑,当着晋王的面,自是不好说什么,只能应是,心里却是各种盘算。
孟夫人说了句请慢用,转身离开,这还没走两步,身子便一歪,巧之又巧的歪倒在身边孔武有力的婆子身上。
“哎呦——夫人您怎么了?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婆子急急嚷着,眼角的余光却瞥向坐在椅中的白芷。
她可是大夫,这下看她还怎么装蒜。
白芷坐着没动,朝那婆子道:“掐人中。”
那婆子忙道:“白小姐,夫人都这样了,能否请白小姐移步后堂?”
白芷早就算出那孟夫人在装晕,正常人晕倒,身子软如烂泥,一点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