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夫人依然干脆的摇头:“我哪知道什么是破血症,你媳妇为什么会得破血症,你自己去问她呀,问我做什么?平是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可管过?”
她说这话竟也不脸红,她可管过?她可有什么事是没管的?
见天的往他院里塞人,还不让他进冬梅的房里,克扣孙女们的月例和日常用度,这些事,那一桩不是经她之手做的?
承大公子气得吐血,可当着外人的面,总不好和母亲撕破脸。
这时楚焱接过了话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承大公子和承夫人:“我正好知道这破血症是怎么回事,承公子想听听吗?”
承公子几乎可以肯定这事写和母亲没有干系,原本不想再说下去,可瞧见母亲那一脸的嚣张,他咬牙道:“还请公子直言。”
楚焱从石凳上起身,负手立于承大公子面前,承公子个子不算矮,可在楚焱面前,他却矮了半个头,气势明显弱下。
承夫人越看越觉着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楚焱道:“这破血症,实际并不是病症,而是怀孕的妇人吃了不当的食物而引发的症状,这种症状,会让人以为临盆即至,可除了腹痛和流血,孩子并不会生下来,而这时,居心叵测之人便会说妇人难产,需要灌下催产药,而这催产药一旦灌下,孩子就会被强行生出来,妇人身子大亏,加之破血症,有极大的可能引发血崩,最终的结果,八成是现尸两命。”
承夫人面色陡变,定定的看着楚焱:“这位公子,这种事,可不好妄言,否则——”
楚焱挑眉,面上始终含笑,眸光却已经变得锋冷如冰刃:“否则如何?”
楚焱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正是这一沉下,令承夫人的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她记得这声音,记起来了,还有这脸,这气势,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
承夫人的腿一软,眼看就要跪下,她身边的妇人赶忙将她扶住:“夫人,您怎么了?”
承夫人偷眼去看楚焱,见楚焱冰冷的目光正看着她,立时又垂下了头,再也不敢抬眼。
“承夫人这是怎么了?”楚焱知道她认出了自己,先前她脸上的不可一世,已经完全被惊惧所取待,她可是一品诰命,多牛逼的存在,眼里哪能放下一个无名之辈。
真没想到,左相承大人家的后宅,竟然是这样的。
承大公子红了眼,愤怒的瞪着承夫人:“母亲,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你莫非真的要害冬梅和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