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木生扫了一眼,心跳迅速加快。
这家伙,不就是吴星的父亲吴恩泽吗?
难不成过了这么多年,他又反悔了?
“不熟,不是我们学校的。”崔木生道。
警察又递出一张任命书,“这是吴恩泽十七年前任为副校长时的任命书,委任的领导不是别人,正是崔校长您的父亲。”
“我父亲的事,你们找我父亲去,问我做什么?”他情绪开始急了,语气也没有了先前的淡定沉稳。
“南科大这些年经常有发生女学生自杀和退学甚至莫明失踪的事,这事你总该知道吧?”警察问。
崔木生摆在桌面上的手绞在了一起,可指骨节已然发白。
他面色依然努力维持着平静:“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每桩事都已经过去,现在提起,是想知道什么?又或许,想要诱导我说什么?”
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不错呢。
警察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崔木生皱眉,一脸不悦。
“实话告诉你吧,吴星的尸体已经找到,虽然无法提取到你的DNA,但却在吴星的手里,找到一样关键证据,你想看看吗?”
警察打开文件包,里面东西很多,他作势翻翻找找。
崔木生的汗如雨下,心里紧张的要死,还要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已经就要崩了。
“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做出这样的假设,已经是对我无法容忍的污蔑!”
警察干脆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只密封袋,密封袋是透明的,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
是一枚胸针,很别致的胸针,纯金,造型是一只卧着的兔子。
崔木生属兔,那一年是他的本命年。
所以他总会戴着那枚胸针。
“这是定制款,全球一共五件,其余四件都在他们手里,你是第五个买家,请问崔校长,你的胸针呢?是这个吗?”他指了指密封袋。
崔木生脸色煞白,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胸针去了哪里,还怀疑是不是保姆给偷了,没想到竟被那丫头给拽了去。
“是你的吗?崔校长!”
他很想说不是,可他不能,那胸针上有他的名字。
“这东西我早就弄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更不知道是谁偷走了它,没想到竟会在你们的手里,还要多谢你们帮我找回失物呢。”崔木生道。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