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部组长一脸错愕,微微抬目瞥着秦非墨的背影,忽然就想起来什么。
这秦总下来送文件,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思及此,组长的视线也不由得瞥了一眼封净蕾的位置。
她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平时只认真工作,很少回去关注公司里的一些无聊八卦,但对封净蕾和秦非墨的事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有去在意罢了。
正想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封净蕾呢?”
在经过封净蕾位置的秦非墨,最终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问着那名财务部组长。
组长表情一滞,一时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原以为秦非墨已经走了,没想到又折了回来。
她看看秦非墨,又瞥瞥封净蕾空着的位置,“呃,净蕾手被烫到了,下午请假。”
闻言,秦非墨暗眸一拧,心里陡然紧了几分。
“手烫到了?”
那组长其实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接到一名男子的电话,说是封净蕾手受伤了,下午不来了,具体情况她也不知晓。
“嗯。”
秦非墨眉心紧拧在一起,脑海里闪过中午时分在餐厅一楼撞见的一幕。
那会儿封净蕾面色苍白,又被项瑾楠搀着,原来是手受伤了?
偌大的综合办公室,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非墨脸上,似乎是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他和封净蕾的事,最终也只是传闻,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情侣,无人证实。
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要知道秦非墨的反应时,最终却只看到秦非墨松开眉心,淡然的转身离开,留给众人一脸疑云。
走出财务部的他,直接上了顶楼,但没一会儿又下来了,手里多了一件外套和车钥匙。
银色迈巴赫在夕阳下疾驰行驶,秦非墨不确定封净蕾究竟是在医院,还是已经回到司令府。
车子行驶过程中,他按下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司令府。
经过上药和包扎后,封净蕾的伤并没有太严重,过两天也就没事了。
可项瑾楠说什么也不让她回公司,便自作主张帮她请了假,还亲自送她回到司令府。
“你太紧张了,医生也说没起水泡就没事的。”
项瑾楠坐在沙发里,瞥着她手腕处还有旧伤,炙热的目光里充满疼惜,“你太不爱惜自己了,旧伤新伤加在一起都不知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