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然不想让他亲自给自己的身体抹药。
可下一秒,秦非墨却还是伸手,将她拿过去的药又夺了过来,一边拉起她的手,走到床边。
“你要干什么?”
出于本能,以为他要脱她的衣服,她惊恐的瞪大眼眸,一脸戒备的样子让秦非墨微微拧起了眉心。
而后声音平静的开口,“不该看的也看了,还在乎你的后背?”
突如其来的话,让封净蕾脸颊迅速蹿红。
秦非墨也没理会她的羞涩,直接伸手将她换上的打底衫脱了下来。
封净蕾一瞬间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任由着他为她脱掉衣服,然后只穿了一件胸衣就让他为自己抹药。
背后的两道伤痕,抹药用时不过一分钟,可对此刻的封净蕾而言,却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