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坐在原位上,深色的眸微垂着,像是不论怎么发泄都无法洗去心中的不快!转过身,又是一杯威士忌下独!
酒吧的门口,阮秋亭一走进来便四下环顾,最后在吧台前看到了离渊的背影。
听说他一回来就心情不好,经常喝得烂醉如泥才回家。
“离渊。”
阮秋亭走了过去,在他身侧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离渊慵懒的抬目,就看到阮秋亭那张惊艳的脸,只是没什么兴趣的他很快就转了回来,像是不想和她说半句话,起身走向了别处。
看着他微红的脸,似乎喝了不少酒,阮秋亭紧跟了过去。
“离渊,你这么晚不回去,伯母很担心你。”跟在他身后,她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
“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阮秋亭有些心伤,“我知道我没资格干涉,可是伯母她……”
她话说到这里,却没说完,离渊自然就转过头,以为是母亲怎么了。
想了想,大步走向酒吧的门口。阮秋亭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客厅内,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两点四十五分,夏溪梦一脸担忧。
她不知道儿子和霍亦珊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她知道,自从这件事被揭穿后,儿子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
“溪梦,你怎么还没睡?”
楼梯上传来离向阳的声音,夏溪梦转头,看了一眼丈夫,叹了口气,“渊儿没回来,我担心他。”
“他已经28了,做任何事都有他的分寸,你担心他做什么?”
夏溪梦抬目,突然看着丈夫,“继承权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说呢?”
“我觉得不重要,什么都比不了儿子的幸福!”
“你怎么也这么说?”离向阳走了过来,“你应该知道父亲的遗愿,他之所以立下这个遗嘱,就是不希望继承权落到大哥和二哥手里,再说了,一旦继承权真的落到他们手里,离渊就什么都没了!”
“现在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都巴不得除掉渊儿,如果真的拿不到继承权,你觉得渊儿还能平安无恙的站在我们面前?”
“可爸的遗嘱只说了要渊儿在二十八岁前定下婚事,并没有说一定要和阮家订婚啊。”
“那和谁?和那个叫霍亦珊的女孩儿?你不要忘了当年发生的那件风波,妈那么排斥演艺圈里的女子,你觉得她会同意那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