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补充了后面那句,更故意加重了未婚妻三个字,也狠狠戳痛了霍亦珊。
她是来炫耀她的主权,身为离渊妻子的主权。
一旦她和离渊订婚,那她将是这套房子的女主人,等她亲自过来将她从这里赶走,难堪的,的确是她。
可是比起那份难堪,她的心却更痛。
坐在沙发里的霍亦珊,再也没有看消息了,不论阮秋亭后面发了什么,她都没有再看一眼。
她知道,再看下去,难堪的是自己,甚至可能因此而舞会离渊。
想知道阮秋亭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明天只要问问离伯母,或是看离渊是不是真的要回去和阮秋亭拍婚纱照就可以了。
可尽管这么告诉自己,她的心却还是如刀剜一般的疼痛,一个人卷缩在沙发里,抱膝而坐。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感觉房间里忽然静得有些令她害怕,好像那么大的一栋别墅,却只有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直到一束光通过二楼的窗户影射进来,霍亦珊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后,知道是离渊回来了,忽然就起身,掀开被褥钻进了被窝。
进入客厅的离渊直接来到二楼主卧,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块儿。
这么早就睡下了?
看了看时间,才八点,离渊微拧了下眉心,接着走到床前。
床上,霍亦珊时侧躺着的,面对他的是那道略显悲凉的背影。
只是这道背影在离渊看来,却明显是睡着了。
他手撑着床畔,微微倾身,看向她侧着的脸,果真是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脸,他实在不忍心打扰她,申请注视了她几秒后,起身站起,走出了主卧。
在听到门开又关起的声音,霍亦珊微微睁开眼,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
翌日。
一早,以为霍亦珊还没起床的夏溪梦,做完早餐后围裙兜没解,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一推门,却发现霍亦珊并不在里面。
她顿了顿,转头看了看安静的走廊。
楼下并没有她的身影,去哪儿了?
沿着二楼的廊道,夏溪梦找寻了一会儿,最终在阳台上找到她。
即将进入十一月的天,渐渐有些冷了。
一早,霍亦珊就拿着电脑,翻找各种资料,因为离渊在这里,她也没有办法把医术带到别墅来,只能通过电脑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