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
易天：“……”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两公里外，周围的雾气一下子浓了许多。透过白雾望向山的边缘，易天见到了一点点闪着红光的东西。
“有人？”他发现一排排人的轮廓。
那些轮廓稍稍清晰了一点，和红光合为一体，才发觉那是一双双血色的大眼。
如同僵尸，这些家伙笔直地伸着手，浑身僵硬，随着小船的前行而平行运动。
更甚者，前方的湖面上空，雾气蒙蒙中，浮现出一个几十米高血淋淋的巨大死字。字体一丝丝涌动，诡异莫测，令人毛骨悚然。
易天倒吸一口冷气。
“幽灵湖前方就是大陆禁区之一的埋骨地，传言深入其中的人十之八九不得善终。”露耶好像一点也不怕，露出淡淡的笑容，牙齿间闪闪发亮。
“这……巨大的死字是什么意思？”易天忍不住问。
“你看到的是死字吗？”她的脸色变了一下，“两边是什么？”
“抬着手，面对着我平移的红眼僵尸，眼睛很亮，外貌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你看到这些吗……可我看到的是镜子，镜子里面是我……死掉的样子，死得好惨呢。”她毫不介意地笑，苍白的脸对着易天，身体蜷缩在舟的中间。
易天咽了口口水。
“我好像看到了你，模模糊糊的，正在变得清晰……你说，会不会是你死的时候的样子？”
“那个，你别看了行吗？”易天流下了冷汗。
“好！”她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船前方百米处，那个鲜血淋漓的死字一直稳稳地悬浮着，不会离开，也没有靠近，就是这么一动不动。
“幽灵湖之所以可怕，不是因为怪物，而是因为它本身。”少女说，“哪怕我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镜子里的东西，它总是在我的面前呢。”
易天忙闭上眼睛，才发觉哪些僵尸和死字也依然呈现在面前。
他被迫低着头对着水面。
水中是一幅教室的图案，里面的孩子上着课，听得很认真。忽然，所有人的脖子同时分开，脑袋齐齐地断成两截，喷出鲜血，飞上高空，然后又一齐下落。头颅下方射出的血液像是柱子，连成片。
满教室的头说不出的整齐，几乎飞上了同样高的地方，然后一起转过来面对易天。
砰砰砰砰砰砰……
它们一起落到桌子上，地上，滚出好远，一个个的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