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袭卷,躺在地上,进入梦乡,其额头的那团光,再度隐隐闪烁,吸纳月华。
……
哒哒…
天边刚泛白,半山腰中,便有一道身影行在林间。
“真倒霉,出来一个时辰了,都没有碰上好的猎物,看来只有去山巅瞧瞧。”
这是一名大汉,能有八尺高,赤‘裸’着上身,肌肉隆起,呼吸间,如同虬龙游动,充满爆炸性力量。
“想我龙河,好歹也是脱胎小成期的俢者,还要为那些凡夫俗子打猎,供他们吃穿,养他们一生,我又不是他们爹,干嘛这么卖命。”
此人正是龙村唯一的俢者龙河,一大早起来打猎,没碰到一只合适的猎物,要么太强,要么不能吃,让他的心情糟糕到极点。特别是想起,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烦躁之极。
“无天?”
龙河站在山巅的一棵大树旁,鄙夷道:“废物就是废物,居然能在这里睡着,怎么不被妖兽吃了,我也减轻一份负担”。
“那是?”
龙河的目光,锁定在无天手中的那枚令牌上,眼中有着一抹疑惑,旋即,像是想起什么,眸光湛湛,身躯不断颤抖,脸上充满激动之色。
“真是它,没想到传说的东西,会在无天这个废物手中。嘿嘿,这下发达了……有了它,要在火云宗或者炎宗混个执法长老,完全没问题,到时就不必为那些该死的村民,当牛做马。”
脑海思绪闪过,最终龙河面容一正,平静无奇,左手负后,大步走出。
“呱呱!”
脚步声惊动了吞元蛙,同样将无天惊醒,本能的回头,却见龙河走来。
“天儿,你这孩子,怎么在这里睡觉,不知道这里夜晚妖兽出没,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龙山老爷子交代。”龙河骂道。
无天捎了捎头发:“河叔,这么早就出来狩猎,真是辛苦了,村里要不是有你,怕是都要饿死了。”
“不辛苦,龙村本就是河叔的家,村人都是我的亲人,只要大家衣食无忧,我再辛苦也值得。”龙河面容坦荡,语气刚正,目光一转,惊奇道:“天儿,你手上是什么?怎么有点眼熟。”
“这个呀,天儿也不知道,昨晚无意中捡到的,好像是一个令牌。”这时,无天才发现,经过吞元蛙一夜的吸收,神秘的令牌,不再那么寒冷。
龙河目露迷惑,道:“好像在哪里见过,给河叔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