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西,但你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咱不值得!”
提到身子,他再次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她的大白腿。
忽然,她闭上了眼睛,脑袋重重地倚靠在汽车座椅靠背上。
我靠!
这是什么情况?
该不会,把她气死了吧?
抓住她的胳膊,剧烈晃了晃,乔红波焦急地说道,“美芳姐,你别吓唬我呀!”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听这个了。”
“我滴妈呀,这可咋整?”
慌乱中,他忽然想到,应该掐人中的!
于是,抱过白美芳的头,掐了掐人中,可是依旧没有反应。
怎么办?
他探了探鼻息,似乎没有呼吸!
完蛋了,万一白美芳死在了自己的车上,自己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着她红如樱桃一般的小口,心一横,乔红波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做了十几口之后,乔红波又把她的汽车靠背放平,翻身骑跨在她的身上,打算按压做心肺复苏。
然而,那触手的手感,令他心中一动。
陈国平这个傻瓜,如此漂亮的女人,竟然舍得离婚,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拿了十万块,你是要给他录像了吗?”白美芳一动没动,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随后,眼泪从紧闭的双目中,咕噜噜地滚落下来,那张樱桃小口,不停地抖动着。
她此刻,就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如果乔红波此刻想做什么,她毫无办法的。
其实,白美芳一直都是清醒的,只不过她被刚刚的录音,气到浑身无力,脑瓜生疼,胸腔宛如被压迫的千斤重,难以呼吸而已。
所以,乔红波掐人中,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的事情,她心里都明白的很。
“你说啥呢。”乔红波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能做那种事儿?”
“我如果真做的话,还会提前给你听录音?”
“美芳姐。”乔红波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的胸脯,违背良心地说了一句,“你应该相信我的人品,我不是那样的人。”
白美芳睁开雪亮的大眼睛,撇着嘴,可怜巴巴地问道,“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
“我怕你闹。”乔红波无奈地说道,“清源县不大,万一被人看到,会引起误会的。”
“我昨天晚上问你,陈国平在外面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