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答,而是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能进入常委,费武兵是受到侯伟明的器重,所以他才说出了,你们如果抢夺李家的财产,我不会参与的,但是沈光明却想拉费武兵下水。
费武兵不是傻子,岂能不明白,一旦答应下来,那自己就彻底成为了,侯和沈手中的那把刀。
而他不参与的话,那么成为这把刀的人,就是沈光明。
笑骂之间,机锋颇深,这就宛如高手之间下棋,你未落子之前的起心动念,早已经被对方窥破。
“行了!”侯伟明淡淡地说道,“一点小事儿,大家吵得不可开交,伤了和气,值不值当的?”
讲完了这句话之后,侯伟明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拿起了手机。
沈光明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您先休息,我走了。”
说完,他目光扫过费武兵后,扬长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暗骂,这个狗日的费武兵,一天天装的像个傻瓜一样!
李沧海压根就没有被注射药物,想利用费武兵这把刀,来搞死李沧海,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必须再尽快想个别的办法……。
李沧海的女人,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除了他之外,谁还能接近李沧海的尸体呢。
忽然,他脑瓜子闪过一个身影,老盖!
这个家伙,倒也是个可用的人!
再说费武兵,他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来,“侯县长,我先撤了。”
放下手机,侯伟明站起身来,“老费,别跟沈光明一般见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是要注意团结。”
“我明白的。”费武兵说完,也离开了县长办公室,开车直奔南桥货运中心而去。
乔红波在李家,待到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被李沧海的小老婆喊到了一旁。
“你叫什么来着?”女人抱着肩膀,乜着眼睛问道。
“我叫什么,好像跟你没关系吧?”乔红波冷冷地回怼了一句。
他的话也颇有深意,那就是,你什么身份也敢来质疑我。
“老李究竟怎么去世的?”女人眉毛一挑,“我怀疑是你搞得鬼!”
今天下午的时候,她进门刚要探一探李沧海的鼻息,就被乔红波从后面一拳打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她被医院里的医生,弄到了病床上,询问了一下医生,这才得知李沧海已经去世了。
她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