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房门,此时的他,正如老佛入定一般,坐在办公椅上,双目紧闭。
“你找我有事儿?”乔红波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他的面前。
王耀平缓缓地睁开眼睛,“老城区改造,滕子生一定会插一脚的,我想利用这件事儿,把他给拖下水,你有什么想法?”
“老城区改造的工程,那得走招投标的程序,滕子生又不是建筑商,他没有资质吧?”乔红波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对于他而言,想要搞一个资质,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王耀平淡淡地说道,“现在的问题关键是,得让他和罗立山挂上关系。”
其实,从之前跟滕子生吃饭,和昨天晚上跟罗立山见面,他都将这件事儿,透露了一点。
如果没有猜错,罗立山会让昨天晚上,那个叫毕月的女人,出面搞这件事儿。
而自己则用滕子生,作为挡箭牌,让他跟毕月接触,一旦事成,以滕子生的性格,那肯定是要在工程质量上动手脚的。
到时候自己便举报自己,将罗立山彻底拉下马,然后再将滕子生绳之以法。
只是这个计划,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
问题的难点在于,彼此间的信任问题。
今天把乔红波喊来,王耀平是打算,让他以自己人的身份,跟毕月接触一下。
从昨天晚上,跟她的接触来看,这娘们应该对罗立山有点丧失信心的意思。
否则,当那半杯下了药的酒,放在她面前的时候,罗立山应该阻止她喝下去的。
但是,他没有。
并且自己在喝那杯酒的时候,他同样没有阻止自己,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为了拿下自己,他可以弃掉毕月做代价。
同时也说明,毕月的位置,并不是不可取代。
所以,这架战车上,自己是马夫,滕子生是火药桶,毕月是那匹马,罗立山被捆绑着,是要被炸死的人,而乔红波的角色是,马匹面前的胡萝卜。
“我要做什么?”乔红波问道。
“帮我接触,一个叫毕月的女人。”王耀平平静地说道,“她是碧月山庄的老板。”
“然后呢?”乔红波又问道。
“成为她的朋友。”王耀平微微一笑,“能搞定为民社区的几个老娘们,我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
乔红波咧了咧嘴,没有说话。
我能搞定几个老娘们,就一定能搞定毕月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