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原是我不配,难怪小姐昨天不高兴了,想打长辈就打长辈”五姨娘低头抹抹泪,把留着掌印的那半边脸对着安比槐。
“干什么跟个孩子计较,你一个做长辈的就不能大度点,容儿昨天也是被冤枉,急了眼才……”安比槐恼羞成怒道“我都没再计较了,你计较个屁,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提它做什么”。
五姨娘惊讶地看了安比槐一眼,默了默,看事情没有转机,猜测是安陵容那个小贱人使了什么手段,把老爷拿捏住了,自己再兴风作浪也没有胜算,不得不暂时把东西交出去,便道“荷香,你去把我床头的箱子拿来”。
几分钟后,那个叫荷香的丫头,提着一个精巧的小箱子和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木匣子出来了。
五姨娘接过箱子,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钥匙打开小箱子。
箱子里整齐地放着账本和一串钥匙,五姨娘把箱子推到安比槐和安陵容面前,“这是我接手后,最近五年的账本,这些是库房的钥匙,那个匣子里装着府里所有银钱,老爷统统拿走吧。”
“好呀,那以后五姨娘就可以安心休息了,不用再为这些琐碎的事烦心,不过在这之前,咱们还得先一起盘点下府里现有的银两”安陵容笑咪咪用钥匙打开了装钱的匣子。自己清点了银票,让丫鬟对匣子里的银两进行称重。
安陵容还顺手从后往前翻了一下账册。
五姨娘不愧是小香料商人家庭出身,账本还是做得有模有样,再加上她本人看上去又知情识趣,得渣爹喜欢,难怪渣爹愿意把掌家的权利给到她。
银两数据清点完了,安陵容现场写了个交接单,包括交接的账本册子和府里现在的银两,自己、安必槐和五姨娘分别进行了签字画押。
事情办完后,安陵容瞅了安比槐一眼,看他还在慢慢喝着茶,没有要走的意思,大概是要在这里吃晚饭,安抚五姨娘一番呢。
安陵容猜测,一开始五姨娘不愿意痛快交出账本,大概还是觉得渣爹只是嘴上说说要她交出管家权,凭借她一番花言巧语,不愁打消不了渣爹的念头,只是她没想到安陵容会拿官员形象和升迁说事,直接捅到渣爹软肋了。她还不知道安陵容给渣爹画了大饼,所以现在渣爹对安陵容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安陵容又想到原着里提到的一件事,五姨娘跟一个裁缝跑了,还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金银细软,几个姨娘看家里破败了,也都各奔东西,现如今,掌家权已被自己拿到手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