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比槐别说如夫人,连身份最低贱的通房丫头都比不上,能不自卑吗?
这下听了安陵容的话,如获至宝,生怕自己记不住,还要来笔墨写到纸上。
探亲的时间有限,很快就到了,安母拉着安陵容依依不舍。
安比槐则是很开心,怀揣着牛痘预防的天花的法子,看着安陵容给的一车又一车的赏赐,这些东西拿来和新同事走关系,体面得很。本来还在忧虑除了银子和一些土特产,送人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但谨记着安陵容的嘱咐,虽然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安陵容给娘家送这么多东西,也是有点无奈,娘家虽然不缺钱,但是缺底蕴,古董字画这些东西是完全没有。
还有就是实验牛痘有一个周期,要请人,也是烧钱的。
就当政治投资了,能花钱就解决的事,就不要用冒风险的方式去做。
把家人送出宫后,在回来的途中,敏锐的听到附近传来一阵酸言酸语。
“瞧悦嫔那寒酸样,别的妃嫔家人有机会探望,都是银票宝贝往宫里送,生怕女儿在宫里短缺了。”
“真的是没见过这么穷的妃嫔,进宫后还要拿赏赐补贴娘家,丢人不丢人。”
“连皇上的脸都要被丢光了,进宫这么久,还是摆脱不了那副乡下人的做派,听我的洗脚丫头说,她们村里的闺女嫁了个有钱人,回娘家时也是大包小包的。”
“嘻嘻,你们说,悦嫔是不是靠卖惨在皇上面前得脸的,咱们皇上最是好心肠,悲天悯人,自然看不得自己女人跟个乞丐一样。”
这素质是不是太低下了一点,你们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吗?安陵容内心有点鄙夷。
不过,光说我就算了,还用羞辱人的话八卦我的家人,那还忍什么?
轿帘无风自动。
安陵容随手就甩出去几根松针,唉,在宫里自己很少出手用针暗算人,都生疏了。
不过这些人这么闲,以后是不是可以多练习几次,说不定到时候能熟练得像那容嬷嬷扎紫薇一样……啊呸什么鬼。
“啊嘶,刚才好像是什么扎到我胳膊上,好疼,是不是什么蜂子,这一带好多桂花树,最是招蜂子,快帮我看看。”
“嗯,我好像也感觉到被什么扎了,还是两处,都怪悦嫔,如果不是来围观,咱们怎么会遭这罪呢”
“好了,可少说点吧,我觉得这悦嫔有点邪门,上次皇后大晚上被泼粪,好像就是在悦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