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父王!”
“起来吧。”
“是!”
次日,殷郊殷洪二人照常前去拜见帝辛,殷郊这次前来就是想讨个功法。
在帝辛挥挥手让二人退下时,殷郊赶忙说道:
“父王!我有一事想与您商量。”
“哦?那殷洪,你先退下吧。”
“是。”
待殷洪走出门后,殷郊说道:
“父王,我想修炼!”
“嗯?原来怎么让你让你学你都不学,你这是摔了一跤就转了性了?”
帝辛放下竹简,一脸狐疑地看着殷郊。
“儿臣这不是想通了嘛,习得一门功法,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大商都有好处。”
殷郊没有说慌,他知道在一个帝王面前说慌并不明智,和朝中的大臣相比,自己的演技属实不值一提,那些人尚且瞒不住他,自己又怎能不被他看穿呢?
果然,帝辛听完后就盯着殷郊,殷郊也不躲闪,用双眼与其对视。
两人沉默良久,见殷郊面色不改,眼神也没有躲闪之意,帝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意,那我就将这《成汤心经》:《吐纳》、《练气》《筑基》三篇交付于你。”
说完,帝辛就从身旁拿起一卷空白的竹简,然后大力一握,一堆竹屑随之落下。
“《成汤心经》这名字取的也太随意了吧,根本没有那种厉害的感觉。”
殷郊听名字就觉得这功法有点拉胯,准备接过的手都有些不情愿。
帝辛当然看出了殷郊有些不乐意,于是说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它,它是由老祖成汤观《皇帝内经》后所编成,老祖更是靠此飞升火云洞。”
“这么厉害!那父王您现在练到什么境界了?”
“我?我没练。”
“?”
殷郊一脸懵逼的看着帝辛。
“我所练的是人皇历代相传的《人皇经》,虽然这两门功法比起来《人皇经》更胜一筹,但你也别怪我只传你《成汤心经》传授给你,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帝辛此时的脸色变的非常严肃。
“儿臣明白!可是为什么当年老祖不直接练《人皇经》,反而还要搞出一个不如它的《成汤心经》呢?”
殷郊表示明白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帝辛听到这个问题,瞬间就有点蚌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