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天耀给刘娜通了电话后,便径直来厂里接她下班了。
服装厂的大门外。
保卫室门外一个身着灰色毛衣的中年男人等在外面,左手提着一只大公鸡,右手还提着一筐子鸡蛋。
“保卫同志,你说那刘娜,真是你们服装厂的领导?”
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三番两次的向那保卫室里的保卫追问道。
明明他一年前才来过永宁,那时候的刘娜不过只是个永宁酒厂的包装工人,怎么这一晃眼就成了这服装厂的领导。
中年男人穿着有些朴素,即便是大冬天身上也只有一件毛线衣,提着东西的双手冻得有些发红,脚上穿着的一双解放鞋,也破了洞。
“三叔?”
楚天耀从车里下来,正好是看到这等候在保卫室外的男人,脑子里顿时是浮现出了一段记忆。
眼前之人叫楚广生,是楚天耀的三叔。
父亲楚田山死时,也多亏了此人忙前忙后主持葬礼,而楚田山的父母年事已高,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是来永宁匆匆下葬后便又离开。
楚田山这一代一共兄弟三人,楚田山排老二,这楚广生排老三,老家并非是永宁人氏,而是在距离永宁几十公里外,江合县下面的一个镇子。
关于老楚家的事,楚田山并没有跟楚天耀多提,按照家里的规矩,楚田山结婚分家后,几乎就一直呆在永宁很少再回去过了。
不过楚田山虽然没说,但楚天耀却是知道,自己父亲对楚家似乎是有些怨气的,只有对三弟楚广生,楚田山方才有几分好脸色。
“你,你是天耀?”
此时,忽然是被楚天耀出声叫住,楚广生面色一顿,望着一身西装笔挺的楚天耀,他一时间更是有些不敢相认了。
“是我,三叔……我是楚天耀!”
楚天耀走上前去,冲着楚广生咧嘴笑道。
“三叔,这些东西怪沉的,我来帮你提!”
说着,楚天耀就要接过楚广生手里的东西。
相比与楚家的其他人,楚广生跟二哥楚田山走得近,对楚天耀这个侄子更是没话说,楚田山死时,丧礼也是他一手操持的。
“不用,可别脏了你的衣服。”楚广生连忙拒绝,上下打量了面前的楚天耀一眼:“你这一身行头可得花不少钱吧,我看电视上那些大老板都是这么穿的。”
“我算啥大老板。”
楚天耀冲着楚广生笑道,没有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