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的就是做皮试了。
曲诗文跟卓希都在一边劝着,可是慕天星就是不肯。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身子捂得严实,谁也不给靠近,只留一个小脑袋在外面呼吸,还道:“真的,我真的对药物不过敏的!”
倪雅钧扑哧一声就笑了,道:“昨晚在酒吧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不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半夜一个人敢在那样的地方买醉?现在看来,你的胆子,也不过就是这样的。”
陌生的声音袭来,慕天星凝眉看了过去,似乎是想了很久,恍然大悟:“你是昨晚那个哥哥?”
“呵呵,难为你还能记得我。是我把你抱回来的。”
倪雅钧的声音很好听,年纪也比凌冽小上好几岁,他见慕天星认出自己,就大大方方在床边坐下,一边哄着一边拉开她的被子,道:“乖,皮试而已,这是必要的程序。早点把病治好了,才能早点回家,早点见妈妈啊。”
回家?
见妈妈?
慕天星忽然就不挣扎了。
倪雅钧又很温和地笑着道:“我帮你捂着眼睛,你不要看,就不会有事了。四少每年都只在市待两三天,你要是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子回去,你妈妈该着急担心了。”
慕天星红着眼,一脸渴求地看着他:“你、你可以跟凌冽说,让我回市以后,住在家里吗?我想住在我自己的家里,有爸爸妈妈的家里。”
倪雅钧愣了一下,瞧着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又是一笑:“这有什么,我答应你!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偷出来,再给你父母送回去!”
“谢谢!”
“乖,现在要做皮试了。”
“嗯。”
须臾
慕天星喝了小半碗白米粥,躺下睡了。
她手背上已经扎好了针,曲诗文就在一边悉心陪着她。
倪雅钧瞧着没什么问题了,便去了凌冽的书房。
房门一开,卓然正站在凌冽身侧,似在汇报着什么,倪雅钧笑了笑,直接开口道:“今天上午的消息,江北新搞的一个什么乐器商盟协会,正势头大好,却忽然被幻天乐器厂收购了三分之二的中小企业,只剩下五六家比较大的。”
凌冽没说话。
倪雅钧冷笑:“你这胃口够大的。”
“她是我的。”
幽幽的声音带着霸道的占有欲传了过来,他的轮椅跟着转过来,面对着倪雅钧:“所有男人都不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