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想沉默着,好一会儿,道:“还能怎么说,就说在外面玩呗,至于地点,你就假装说保密,不告诉他们。”
倾容点点头,倾身上前在想想额头上亲了一下,道:“那我去给倾慕打个电话,他跟雪豪肯定是在一块儿的,我说了咱俩的情况,雪豪知道了,他往纪家打电话的时候会顺带提到你的,这样,你就不用再给家里打了。”
“嗯。”想想点点头,看了眼自己的药水,道:“快去,我这里还要大半个小时才需要换水呢!”
“你有没有尿尿的感觉?要不要去洗手间?”
“不是刚去过吗,没事,你去打电话。”
想想也不愿意听见倾容跟家人打电话的声音。
因为,她不愿意欺瞒家里,她听着倾容撒谎,她有犯罪感,她觉得是因为自己拖累了倾容跟家里撒谎的。
再者,重病在外乡的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家人的声音,万一纪雪豪接了电话说了什么,她听见会受不了,她怕她会哭。
而这些日子,倾容一直在营造积极的治疗氛围,甚至她手里存着的全是他给她下载的中国小品,还有些短笑话,跟喜剧片,她知道倾容的年纪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所以她必须笑,不管现实多么残酷,她都要对他微笑。
倾容很快从病房离开。
打开长廊那边的门,就看见门口站着四名战士:“大少爷!”
倾容心知这是父亲留下照应他们的,于是点点头,怵怵地看了眼对面:“他们呢?”
其中一名战士道:“老爷跟夫人已经离开了。”
倾容松了口气,看着门口有战士们守着,更放心地走到一边找隐蔽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他心里的这件事情,除了倾慕,还真是无人能说。
在医院的超市里卖了一大瓶冰汽水,他直接上了住院部的天台。
盛夏的阳光灿烂无情地烘烤着大地,浮游与蝼蚁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下纷纷避让开来,不然,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晒成标本。
倾容觉得脚下的水泥地可以煎鸡蛋了。
放眼望去,周遭一片祥和灿烂,杳无人烟。
终于找了个背阳的位置,有大大的水箱挡住自己,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给倾慕打电话。
倾慕很快就接了,声音透着愉悦:“hello?”
倾容一听就醉了:“跟贝拉在一块儿,并且在练习口语,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