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然告知的消息,白茵茵着急地没有进家门就又掉头回到了李家,询问究竟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当知道这的确是真事儿之后,心中真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她的心中炸了一个响雷。
“奶奶,我能不能不去啊。”白茵茵扑到李母怀中撒着娇,希望能逃脱这一劫。在李家李母可是最疼她的了,而且李上尉孝顺也最听母亲的话,她撒撒娇没准就成了呢。
李上尉身形高大,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见白茵茵没骨头似的模样,不悦地吼道:“起来!你这像什么样子?现在基地里的人都盯着我们家和刘家呢。别说你占着白家的名额,就是你不占着,也得去!”李上尉当军人已经有三十多个年头了,现在即使开始做起基地内务方面的工作,但是说起话来也是轰炸机似的让人受不了。
白茵茵像是吓了一跳般在李母怀中嘤嘤地哭着。李上尉额头上的青筋蹦跳地更加厉害了。
旁边白茵茵名义的哥哥李达紧皱着眉头。他的容貌和李上尉相似,只是性情却比他父亲内敛了许多。他很不喜欢这么妹妹,看上去娇娇柔柔,但实际上一肚子的坏心眼儿,他就曾经看到过她略施手段就让一家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而起因不过是那家的小孩子抓脏了她的衣服而已。因此,在父亲决定暂时不将白茵茵的户籍迁到自家门下的时候,他是双手赞成的。
“你不去也得去!”看到白茵茵完全没有要收敛的意思,李上尉感觉到心中一阵阵的怒火在往上涌,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女儿啊,真是丢脸。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呢。”白茵茵开始诉苦,试图让他们想起是他们的过失才遗失了自己,是他们的过错,才让她遭了这么大的罪。他们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刚重逢了没多久,就这么忍心自己陷入险境?
“儿子,茵茵既然这么害怕,不如就不让她去了吧。李母也在帮着腔,“要是蔷儿还活着,她也会担心自家女儿的。”她所说的蔷儿是指李上尉的妻子。
想想早逝的妻子,李上尉的心蓦地柔软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啊,只是也得给大家一个合适的说法才行。”他可是基地的领导人之一,要是不起个带头作用,普通民众们可是会闹意见的。
白茵茵不哭了,她也听出了李上尉的言下之意。不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堵得住悠悠之口就行。白茵茵默默地将李上尉的话记在了心间,回到白家和白母商量事儿去了。
白茵茵最信赖的就要属白母了。她是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