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时候,他就顾不得这么多了,“跟我走!我知道哪里能躲雨!”说着,不等代战公主,薛平贵就自己跑远了。
代战公主的脸色更加阴寒,但步伐还是加快了不少。
寒窑已经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有人居住了,到处都落了一层薄灰。代战公主看着外面的磅礴大雨以及自己身处的陋室,心中不由地戚戚然,她明明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却要躲在这寒窑中避雨,甚至连吃食都没有,她怎么就混得这么狼狈呢。
当看到薛平贵熟练地拿出被子,找出衣服的时候,代战公主疑惑了,“平贵,你来过这个地方?”
薛平贵正专心致志地在弹被子上的灰,虽被子有些发霉,但还可以使用。他对于代战公主的提问,想也不想地就回答道:“自然。这是我在大唐的家,我在这里可是呆了好多年呢。”
此言一出,代战公主的神色立刻就变了,“你是说王宝钏曾经在这里住过?”
薛平贵对王宝钏这个名字是既怕又厌,压根就不想提起这个名字,所以没有回答。这在代战公主看来,就是薛平贵默认了。
“王宝钏住过的地方我才不要住!”代战公主尖叫了起来。薛平贵痛恨王宝钏,她代战公主何尝又不是?
“随你的便。这么大的雨,我可不想出去。”薛平贵手腕虽然治好了,但留下了后遗症,一到阴雨天就疼痛难忍。他现在已经裹进了被窝,寻求那一丝暖意了。
代战公主很想就这么豪气地冲出去,但脚走到了门口她又停了下来。肚中的孩儿可受不得寒气,要是病了,没钱医治,那可就糟了。
于是,代战公主治好满怀怨气地拖起了另一条被子,躺在了薛平贵的旁边。而此时,薛平贵已经呼呼大睡,代战公主抚摸着肚子,神情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雨一停,代战公主就撺掇着薛平贵去找工作了。说他是个男人,哪里能在家里吃闲饭的。对,就是家,即使是再不情愿,她也只能把这里当成了家。
只是可惜,在薛平贵莫名的自尊下以及芊芊特意指示下,薛平贵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找到活儿了。没有活儿,自然就没有钱,他们只能靠挖野菜充饥。
“我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此时代战公主已经怀有身孕六个月了,肚子圆鼓鼓的,叉着腰,手指指着薛平贵的鼻尖,尽情地辱骂道,“做买卖不成,替人写书信还不成,你还能做些什么?!”
薛平贵蒙着头,倒头就睡,“我明天会找别的活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