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绩下滑得这么厉害，绝大部分的老师都向班主任老马说了芊芊的问题，于是芊芊就被班主任叫去面谈了。
老马是学生们给班主任的一个爱称，实际上，他们是想要叫他老妈子的，因为他就像是个老妈子似的，总对他们絮絮叨叨，管这管那。
老马其实如今不过只是三十岁的年纪，穿着白衬衫，带着一个金边眼镜，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像是个社会精英，但一说话就打破了大家对他的幻想。
“纪芊芊，最近老师们对你的学习情况可是意见很多啊，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和老师说说。”
“老师。你觉得这世界上有鬼吗？”芊芊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道。
看到自家学生认真的模样，老马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不安，但嘴上还是说道：“你要相信科学，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那些鬼神之类的纯粹是封建迷信。”接下来，老马又开始侃侃而谈封建主义的糟粕，拉着芊芊说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放过了她。
说了这么多，老马也有些口渴了，端起了他钟爱的铁观音，“你先回教室吧。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芊芊连忙点头应是，就转身走了出去。当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老马也说不清他为什么要往大门处看上一眼，只是就这么一眼，就让他呆住了。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有一个红衣女人跟在他学生的身后，那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挡住了她多半个侧脸，但这样更是衬得她皮肤苍白，骨骼消瘦。这还不算些什么，最主要的是她的眼睛就是个黑洞，从黑洞中不断滴落出血液来，一滴，两滴，不断落在了地面上……
老马的脸立刻变得惨白，含在嘴中的茶水，咽也不是，就这么直接从唇角流了下来，他还不知道。
“马老师，马老师。”老马旁边的老师拍了拍老马的肩膀，老马打了个激灵这才缓过神来。
刚才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吧。老马揉了揉眼睛，再看向了门口，哪里还有红衣女人的身影。见状，老马也松了口气，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心里想着，但胸膛中的心脏却在砰砰跳个不停，好半天才恢复了正常。
老师的办公室在二楼，现在是大课间，所有的学生都需要去校外跑一圈，锻炼身体。若是迟到了，老师可是会在课堂上点名批评的，高中的学生已经是半个大人了，都是要脸面的，即使是再不情愿，也得赶紧过去。
老马耽搁她的时间有些太长了，现在离跑操的时间还有5分钟，芊芊也不由地加快了步伐。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