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的波动，若仔细看，甚至是能够看出深深的无奈。
“那欧阳家的人鱼呢？”凯利抬起了脸，勉强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容却令人看着心碎。他心中了然，每一次只要他露出这种表情，莫奈都会投降认输的，屡试不爽。
“我也会向上面反映这件事的。好了，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了。”莫奈帮凯利擦着眼泪，凯利听了莫奈玩笑话，这才算是破涕为笑。
第二天，莫奈就向上级部门反应了这件事，引起了上级部门的重视，相关法律得到了尽快地修改。而这时，就只剩下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欧阳家人鱼的去留。这件事成了棘手的问题，上头想来想去，又将这件事抛给了莫奈，觉得这件事既然是你反映的，那你就自己去处理吧。
当凯利知道莫奈要去欧阳家的时候，他好说歹说也跟了过去，一起上了车，他一路上都显得很是亢奋，誓要准备看看芊芊他们的笑话。凯利兴许是太得意了，让莫奈瞧了出来，不由皱起了眉头，心生不悦，“我们过去也不是强制执行，只是进行劝说，当一个说客罢了。”其实，莫奈压根就不想要管这事儿，但上头也说了，既然是他挑的头，那他就要负责到底。说实在的，在这件事上，其实他是有些埋怨凯利的，要不是他多事，他怎么可能会将这件麻烦事揽到自己身上呢。
凯利明显显得很失望，忍不住说道：“不能强制执行吗？就算是有智商缺陷，那也是一条人鱼。就是现在我们也不能保证适龄男子没人都能有一条人鱼。”他的言下之意是在说，就算是有缺陷，那也是人鱼，也是极为珍贵的物品，怎能让人就这么糟蹋了呢。
人鱼的确很珍贵，可是人鱼之上还有雌性呢。而欧阳芊芊恰好就是一个雌性。
见自家伴侣仿佛忘记了这件事，莫奈出言提醒道：“你可不要忘了，欧阳芊芊可是个雌性。”雌性在帝国的地位可是超然的，甚至是凌驾于某些法律之上。就算是雌性做了罪大恶极的事儿，也不过是被囚禁终生，没有交配的自主权罢了。
“难道说，你一定要和欧阳芊芊过不去吗？那可是雌性，你无论如何也比不过的。”莫奈又看了凯利一眼，随即神情就恢复了平静，“凯利，你一向是识大体的，希望你这一次也不要让我失望。”
凯利立刻咬着嘴唇不说话了，低下头，攥紧着双手，不想让莫奈看到自己现在丑陋的面孔。他当然知道欧阳芊芊是个雌性，若是其他事，他早就选择退让了。只是在夏尔这件事上，他不想要撤退分毫。上一辈子，他输给了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