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吧。”
“好!走!”
……
兰博安稳地行驶在道路上,宋至宇的紧张都快要从眼底溢出来了。
但见他的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开,每到一个等待的红灯之前,他就急得直跺脚,手指焦灼地叩打在方向盘上。
“好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只是挨了几拳,没什么大不了的。”林言温柔地安抚着他。
也许是由于人在虚弱的情况下易暴露出内心的柔软,此时林言对宋至宇投来的眼神显得格外温润。
“不行!我不能慢!在我没收到医院的诊断书前,我才不听你的瞎掰扯!以后我干脆把工作辞了,专门来做你的保镖算了!”
绿灯一亮,宋至宇立即踩下油门。
“你饶了我吧大哥!我整日在家听你聒噪听得耳朵都生茧了,你还做我保镖?那我岂不是24小时都得见到你?救命!在这里干脆把我杀了算了!”
林言漫不经心地打趣起来,但余光却停驻在自己手腕上那道被玻璃嵌入的伤口中。
痛苦的情绪在她轻皱的眉间精细地蔓延,此时,宋至宇猝然拍了拍她的手:“别急,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再忍一忍。”
他像是能听见女人痛感神经里的呼救似的。
此时,望着身侧男人鲜有的极端严肃脸孔,林言忽而勾起唇角,将脑袋安然地倚靠在车门旁静默地看着他的侧颜。
……
终于,二人抵达医院。
排队,挂号,买水,买饭,宋至宇像个小跑腿,不停为林言忙活着,而林言只需坐在座位上接受所有人对她满身猩红的瞩目与指点就好。
当林言终于完成一切小手术,并且擦好药膏躺在病床上时,宋至宇也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我怎么又来了?”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对着天花板自嘲般地感叹道。
晚宴当夜被巴掌扇得头晕呕吐,今天又被粉丝打得鼻青脸肿,总而言之,这一切都与姚娜菲有关。
“她死了吧?她应该是死了……可那双眼睛又是谁呢?难不成这一切就是一场局?”
林言自言自语道。
宋至宇却眉头一皱,反问起来。“什么叫你又来了?所以说你这几日不回家就是因为你在医院?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伤害得你?”
闻言,女人只是以无声的笑意来回应。
“你说话啊。”
“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