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看着镜中的自己,年华已逝,岁月无情。她曾听大姐说起过,说萧琴她爹是韩国人,她娘是楚国人,所以她长得有些许的异域风情,可那又如何,女子终归只能以色侍人。
看这左徒大人,一连几日,也未叫她侍寝,难道真的只是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搭救于她,而并非是对她有非分之想。
萧琴日日在司马府闲着,以前还伺候大姐,现下也不必伺候任何人了,这空下来的时间,反倒觉得空虚寂寞,渐渐地就喝起酒来,这酒越喝越烦,越喝心越乱。
佑轩听管家说萧琴日日醉酒,便来瞧一下她。
萧琴喝着喝着,站起身来,抬头看到天上的月亮,想起一句诗:“举杯邀明月,明月几时有?”摇遥晃晃地走几步,站都站不稳。
佑轩见状,连忙走过去扶住她的手臂说道:“小心。”
萧琴回头一看,见是左徒大人,她推开大人的手,对着天上的月亮说道:“大人,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啊,都说人月两团圆,只可惜,现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佑轩说道:“你若想大夫人了,差人送去书信问安即可,没必要在这里日日醉酒。”
萧琴直言道:“大人,我不想做通房丫头。”
佑轩回答道:“当日只不过是随便给你安个身份,你不喜欢,从明日起,就做司马家的贵客,可好?”
萧琴说道:“多谢大人,天色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
佑轩说道:“你喝这么多,能走稳吗?我扶你吧。”说完,就把萧琴的右手搭在他的肩上,佑轩左手扶着萧琴的腰,扶萧琴回房。
萧琴拒绝道:“大人,我自己能走,你放开我吧。”
佑轩说道:“以后在府里,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
萧琴说道:“佑轩,我既无财,又无貌,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佑轩回答道:“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
萧琴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我还是有一点点价值的?”
佑轩回答道:“我现在想不到,以后想到了你的价值,我再告诉你,好吗?”
萧琴失落地被佑轩扶着回房,似她这样,没有靠山,恐怕,活不久吧,越想越灰心。
佑轩扶她躺下来睡觉,就自行离去了。
萧琴心想,这个佑轩如果不是真君子,那可能就是对她萧琴没有半分占有的心。
第二天,萧琴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见醒,管家来报,说是好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