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想坐起来，双手想支撑着使劲，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
“你，是，人，是鬼？”
这一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一句话说完，胸中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成燃看着眼前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男人，知道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刚刚连开数枪，虽然是在野外，可也保不齐，有人听到，还是赶紧收拾战场吧。
没有理会快死之人的问题，成燃先是把自己的两个锤子收了起来，然后走到两人的自行车那里，也把自行车收到了空间。
还有刚才为了吸引对方的红窗帘，也从地上捡起来放进了空间。
对方的枪找起来，费了几分钟，这东西可不能丢了，要是被人捡到了，怕是会引起麻烦。
最后就是刚刚第一个挂掉的人了，说实话，成燃是真不想把这尸体放到空间，可为了万无一失，还是收了进去，以后再想办法处理吧。
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个没有死透的了，成燃想收都没有办法收进去，看来活人是收不进去的。
不过看这家伙的样子，估计也活不了两分钟了。
“你...人....鬼？”
这家伙怎么这么执着，是人是鬼，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人！”
听到成燃这句话，地上的这人像是松了一口气，头一歪，没有了呼吸，不过就算死了，这脸上竟然有了淡淡的笑意。
这是啥情况？是人就让他如此高兴吗？
成燃试着再收了一下，果然这人的尸体，也瞬间被收入了空间。
解决完这两人，成燃不由的也松了口气，把地上的血迹，用土掩盖后，这才走到马路上，扶起自己的自行车，慢慢的往回走。
成燃没有骑车，只是推着车往回走，虽然看着很镇定，可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推上车后，他一次都没有回头，仿佛刚刚那地方有人在看着他似的。
有人说第一杀人会恶心呕吐，成燃表示不对，他没有恶心也没有呕吐，他现在只是脑袋空空的，是真的空，只知道往前走就是回家的路。
就这么木然的推着车，快步的朝前走，双腿在无意识的走动着，胳膊身体好像在不由自主的颤抖，那种抖动不是个人能控制的。
怎么出手杀人的，他现在没有印象，只有最后那人的眼睛，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仿佛像是印在脑海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