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背后有水军。”
“水军？”路宸有些意外，“有人针对我？”
“很有可能！”李嘉然道：“但是华清流本来就没有待定人选，黑了你也只是损人不利己，而且你才刚出道，还是个没什么威胁的新人，不应该这会儿就有什么人单纯黑你。”
路宸在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遍，她本来想到了张思蕾，但又觉得不太可能。那女人不傻，一开始也许存了报复她的心思，但隐约看出她也不好惹后，就明显不敢造次了，何况她还是《无涯期》的女主角，抹黑剧集对她也没任何好处。
但除了张思蕾，她也想不出还有谁了。就像嘉然说的，她只拍了一部剧，又没有参与过任何活动通告，认识的人都很有限。
正想着，李嘉然又说话了：“这次的事我也有很大责任，我居然没给你建立一个完整的公关团队，这次网友的反应虽然厉害，但却有很多粉丝都为你说话。我查了一下，发现她们都是自发站出来的，她们除了微博，没有任何关注你的渠道，甚至连你的经纪人是我都不知道，这实在是我工作上的失职。”
李嘉然声音带着几丝挫败。路宝是她带进娱乐圈的，她想让路宸成为明星，当她的女主角，可她却从没好好为路宸规划过。一位明星身后的团队至少也得有十来人各司其职，可路宸出道已有几个月，她却一直没想到要为她打造一个团队，连助理小莫都是因为要去外地拍戏，她才想到要安排的。
作为经纪人，她实在太糟糕了。
“别这么想，姐妹，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我知道你一直在为我们的事业忙碌，相比之下，我什么都没做，还什么都要麻烦你，我才该自责。”路宸笑道：“这次的事也许只是华清流太经典了，网友不能接受我的反串而已。”
她的声音太静太稳，有效地安抚了李嘉然的焦躁与低落，令她又恢复了信心，“路宝，最近你专心拍戏，尽量少上网。我会好好调查一下的，等这边事情结束，就立刻去找你。”
“好的。”两人又说了几句，路宸关上手机，交给了一旁的保姆。
她抬起眼，却看到父亲兰姨与路凝，都停下筷子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嘉然打来的，有点工作上的事。”
路凝先忍不住了，“姐姐，我倒觉得你经纪人说得有理，忽然出现这么大规模的黑根本就不科学，背后一定有人引导。”她说着鼓起了嘴，“我早说过谁都演不了华清流，现在那帮男星一点儿气场风度都没有，让那些人来演才叫毁经典，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