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不是骂你,我是……我是骂我自己,怎么这么卑鄙,这么龌龊,这么……可恶,竟然对……对这样的小孩子下手,我……不是人!”
顾景渊点头:“有这样的觉悟,还有救。”
白露心里骂了顾景渊的祖宗,脸上却还要做出懊悔自责的模样。
顾景渊的下属弄来了一盆冰水,对着周氓的头泼了下去。
周氓被激的瞬间醒了过来。
顾景渊道:“醒了,就走吧。”
周氓还有些迷糊,“我……怎么了?”
用冰水泼周氓的那个下属,拍拍周氓肩膀一脸惋惜,“周哥……节哀……”
周氓愣住,麻痹啊,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低头看看自己,我擦,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