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吞吞喉咙，真的许久许久没有看到，周萍脸上出现如此强烈的斗意了。
此时的周萍在许牧的眼中，当真就是光芒万丈超级，超级，超级……美！
秦筝用香灰擦了擦，见黑色淡去一些，又用香灰加了一点点水，和成糊糊，直接抹到手上，举着手指过来。
“妈，你说怎么办，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周萍笑笑：“行了，剩下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去歇着吧……”
这件事，周萍不打算让秦筝再掺和了，他到底年纪还小，既然钟文晴背后有个厉害的高手，那周萍必须亲自下场。
门铃这个时候响起，是导演他们从楼下，上来了。
去查监控的是虞程景和副导演，他们看了昨晚上的监控，只瞧见凌晨助理到11楼出去的画面，后来，她便再也没有从任何一个监控里出现。
所以，虞程景他们可以确定，助理进了钟文晴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
这也差不多印证了周萍的话，那助理……应该已经不在了。
虞程景的深色有些哀伤，虽然那是一个跟他一点也不熟的人，但是，那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而且，他亲眼看见钟文晴将她拽进去的。
如果，昨天晚上他能再胆子大一点，说不定他能将人救出来。
导演他们没有看到那一幕，所以，他们只是唏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骂钟文晴是蛇蝎毒妇。
可是，虞程景不一样，他亲眼看到了。
所以，他心里总觉得，自己，是见死没救……
那助理的死，跟他……有脱不了的关系。
导演又说了，自己在楼下，见到钟文晴的画面。
她忍不住道：“那个女人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一双手，几乎就没有露在外面的皮肤，但是靠的近了，我还是闻到了她身上似乎……有腐臭味儿，非常难闻……”
周萍点头，钟文晴虽然性命无碍，但是毕竟是被她养的小鬼反噬了，加上身上长年累月涂抹尸香，身体破了口子，腐臭味儿自然，遮掩不住……
导演又问了一遍：“大师，我们要不要报警啊？毕竟，死了人……”
周萍道：“人是死在她的房间里，就算不是她杀的，也会是她……但是，昨晚天晚上，虞程景见过她啊，你们不要忘了，到时候她肯定会攀咬虞程景，让他做证，他总不能说，没见过钟文晴……”
“所以，报警是肯定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