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幽面带微笑,但却没有回答。许秀还要追问,却被肖刚用胳膊肘给碰了一下,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走吧。”
白粥倒是明白了什么,一句话没说,率先出了门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身体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然后才往前走。
许秀和肖刚两人对了下眼神,也跟着白粥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许秀也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正巧撞到了肖刚的身上,两人撞在一块,也看清楚了门外的情况。
许秀惊愕的看向陆幽,嘴巴微张,然后就被陆幽给推了出去。
直到这三人离开,陆幽这才跟着走了出去。
在屋外一共站着十几个人,他们各个衣衫褴褛,僵硬的身体立在原地,像是一个又个的雕塑。
他们各个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因为用力太深甚至能够看到肌肤深深的凹陷了进去而他们也因此表情狰狞,每个人就像是经历了极为恐怖的事情,以这种诡异的姿势死在了这里。
而且不止是门外,整个村落的人全都死于这种离奇的惨状。他们或坐或站,或正在行走或才从屋子里出来,无一例外,他们全都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人是不可能掐死自己的,可他们却偏偏把自己给掐死了。
如果这里的情况让治安所来查案,那一定会认为这是惊天的奇案。但很可惜的是,这里没有治安所,也没有城防局,这些人的尸骨注定会在某个时间,被附近的野兽给唱食掉肌肉和内脏,然后在风中腐烂,在寒冷的冬季冻成一坨又一坨的冰块。
一路上,没人提起村落里的事情,队伍里的气氛沉默,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回到车边,白粥解除了警报系统,简单的洗漱,重新燃起篝火,煮早餐,接着开始闲聊最近的花边新闻,就好像村落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吃完早餐继续上路,伴随着许秀讲的几个笑话,车内里的气氛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这一路他们走的很顺畅,北边的大地格外的辽阔,没有过多的山脉,土地也非常的肥沃。
他们经常能够看到成群的动物在荒芜的草地上奔跑,在路过的河流里,也能够看到河水里全都是鱼群。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只不过,美丽的玫瑰花都是带刺的。荒野上的骑行团,那些亡命之徒,还有同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兽群,注定让小团体无法生存。
汽车一路行进了一周的时间,温度已经从零上降到了零下。他们曾经预想过会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