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阿陶,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牵丝戏?”
姜陶想了想,说道:“你是说傀儡戏?表演者用木制成傀儡,化妆成人的样子,再以线牵制傀儡,表演者在上方以线操控傀儡动作,使之像活人一样行动,牵丝戏,因而也称悬丝傀儡......对,悬丝,凶手就是用这个法子操控纪严洪的尸体,让他展现动作,好似活人一样,其实当时我们看见的纪严洪早就已经死了,凶手便是藏身在房梁之上,放量上面的灰烬就是被烧掉的悬丝线,如此一来,便都说得通了。”
林初词又说道:“当时纪严洪已死,一个死人是不可能说书的,所以凶手也是一位说书人,而且他擅长口技,用纪严洪的声音骗过了我们众人,也许找到他,也自然明白他为何要提起当年的元妃案了。”
有了线索,二人便下令去彻查京都城内的说书人,其间,林初词与姜陶便去纪府拜访祭奠。
姜陶敲门时,从纪府里面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打折哈欠,一脸没睡醒的神态,问道:“你们找谁啊?”
林初词说道:“我们找纪严洪的弟弟,纪严存。”
“我就是,你们找我干嘛呀?”纪严存一听见找他的,顿时便慌了,连忙盯着她们二人打量。
林初词说道:“我们是北司提府的人,想来打听一下纪严洪生前有没有与什么同行说书人来往?”
纪严存低头想了想,一脸茫然说道:“好像没什么人了吧,大哥他为人孤僻,不常与人来往,不过我倒是听说大哥他有一个师弟,叫什么聂胜的,前几日还来家里找过他,说是落了难,想来投奔大哥,他也不想想,我家都这么穷了,还指望大哥赚钱给我娶媳妇呢,就把他给轰走了。”
“聂胜?”林初词低语念着,眸中似有了主意。
倒是姜陶瞧见纪严存这态度,着实不满,便问道:“你大哥都死了,按照规矩,出了命案,尸体先有衙门看管,待仵作验完尸后,家眷便可领回家安葬,你们这纪府怎么不挂白灯笼,反倒是挂起红绸来了?”
纪严存说道:“挂什么白布,多晦气,到时候草席一裹,直接挖坑埋了就是了,我老丈人好不容易答应把闺女嫁给我了,你说他早死不死,非赶上这个时候,害得我还得为他守孝,我多亏啊。”
姜陶不悦说道:“他可是你大哥,他出去说书是为了赚钱养你,现在他遭此横祸,你非但不为他内疚伤心,反倒是嫌弃他死得不是时候,你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我纪严存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