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词问道:“你可是聂胜?”
男子点头说道:“没错,在下正是聂胜,你们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林初词与姜陶跟聂胜说明了来意,此时,聂胜听闻了纪严洪的死讯后,吃惊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透着一股伤感,最后伤心地说道:“我早就劝过他了,别那么拼命,今日茶馆没开门,他还非要自作主张去说书,不就是为了帮他弟弟赚那点钱么,值得么?现在把小命都给赔进去了。”
聂胜说着,掩面哭了起来。
姜陶瞧着纪严洪的这个师弟可比那个亲弟弟有人情味多了,至少听闻了纪严洪的噩耗,不是急着担心自己没银子花,而是替纪严洪伤心难过。
林初词听着聂胜的话,突然开口问道:“你也知道原本今日茶馆不开门的事?”
“恩。”聂胜点头说道:“原本我今日是要跟师兄告辞的,我要离开京都城了,本来想去茶馆找师兄的,可是后来听说茶馆今日歇业,可我后来去他家打听,才知道师兄为了给他弟弟赚买药钱,还去茶馆开门说书。”
“买药?可我不是听说生病的人是纪严洪么,怎么变成给他弟弟买药了?”其实姜陶想问的是纪严洪缺钱,这般拼命应该是为了给他弟弟赚聘礼钱,怎么一到聂胜这里来,就变成了帮他弟弟买药了?
聂胜疑惑看着姜陶,摇头说道:“不是啊,生病的人是师兄的弟弟纪严存,纪严存也是个可怜人,两兄弟自幼便没了爹娘,互相扶持依靠才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可惜了,我原本是来投靠师兄的,可是当我看见纪严存宁愿不吃药,也不要看着师兄在外面拿命赚钱的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再打扰师兄,所以我这才打算离开京都城,到别处去谋生路。”
姜陶吃惊说道:“你,你说什么?纪严存生了重病?而且纪严存心疼他大哥在外面赚钱给他买药,宁愿不吃药?”
姜陶现在怀疑自己听到的和刚才在纪府看见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纪严存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莫非云渺渺听说的这些话也都是纪严存自己编出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抹黑自己呢?
此事尚有疑点,林初词说道:“京都城内喜欢听书的人这么多,以你的技能,为何不能在京都城里谋一条生路?”
聂胜惭愧说道:“说来话长,当年我本不如师兄有本事,后来出了些意外,再不能登台说书了。”
“出了什么意外?说书人靠的不就是一张嘴么?”姜陶好奇问着。
聂胜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