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再加上这会儿一着急,一路走过来,脸上都是不正常的那种暗红色,喉咙里更是拉风箱一样的急喘:“老爷!老爷怎么样了?”
“娘!”霍芸好一急,连忙迎上去亲自扶她:“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你父亲他——”田氏握着她的手,五指冰凉,目光越过她去,再一看到半死不活的霍文山,也是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霍芸好赶紧把她扶着在椅子上坐下,安慰道:“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大夫一会儿就来了,母亲您先别急,别急!”
田氏哪能不急,抓着她的手巴巴的看着她:“怎么就弄成这样了?我听说是遇到劫道的了?凶徒是什么人啊?”
在她看来,被抢点东西没什么的,可是把人打成这样就太过分了。
“还不知道,京兆府衙门在查了……”霍芸好一边安慰她,一边还在拿眼角的余光不住的打量身后的霍芸婳——
这个女人今天太不正常了,要是在往常,这时候她最是应该扮演孝顺女儿,亲力亲为的去服侍父亲的,现在却一脸的心不在焉,好像还挺心虚似的。
霍芸婳心不在焉是真的,可却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霍文山出事出得时机太巧合了,虽然她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显示这事儿是和武昙兄妹有关系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要怀疑。
毕竟——
武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而这边四个衙役已经出了霍府的大门。
这时候已经起风了,天的确是有些凉,有人就问:“咱们现在是回衙门审一审那几个轿夫找找线索吗?”
年轻的衙役啐了一口:“找个鸟线索!现场五个受害人,身上一个铜板都没少,打劫?有他娘这么打劫的吗?这种鬼话你还真信?”
另外几个人脑子都没他反应快,面面相觑:“啥意思啊……”
“五个人,那几个都是上来就被打晕了了事,偏就一个霍太傅被揍得最惨,你们说啥意思?”年轻衙役挑了挑眉,很有些瞧热闹之嫌,“我看八成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找上门来揍他一顿泄愤的。”
“啊?”
另外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议论开了。
“这位太傅大人可是太子的恩师,又素来德高望重,他能得罪什么人?怎么还至于逼得人背后下这样的黑手啊?”
“哈哈哈!这有什么,往往就是这些读书人最会糊弄人了,你别看他们一个个道貌岸然,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