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的事!”
“娘娘!”外面的情况祁姑姑亲眼见到了,她比赵贤妃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打断她的话,焦躁道:“现在已经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了。不是奴婢危言耸听,奴婢已经打听过了,这件事现在传得沸沸扬扬,戏班子里还有人编了才子佳人的故事,拿这当做戏词来唱,而那些教坊和青楼里的妓子们更是以誊写这些诗词为荣,借此作为噱头卖弄揽客。虽说是流言,咱们也都知道没有那回事,可是众口铄金,公主的名声全被他们败坏了,您得赶紧想个法子澄清解决啊。”
“什……什么?你说青楼?”毕竟不是她亲眼所见,前面赵贤妃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现在听了“戏文”“青楼”一类的字眼,才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怒骂道:“那些贱民!他们是疯了吗?谁给他们的胆子,敢拿临安来开这样的玩笑?他们是不要命了吗?”
她脚下一个趔趄,身子晃了晃。
祁姑姑赶紧上前一步,将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抚着胸口给她顺气,无奈道:“法不责众啊!就因为这样,这件事才最麻烦。”
满京城那么多人,大家口口相传,都在拿这桩风流韵事做茶余饭后的笑柄,总不能全都拖出去斩了吧?
赵贤妃也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女儿的名声怎么办?
她是想不到有什么方法能挽回了,最后左右无计可施,便是愤然的一拍桌子:“凡事都有个起因吧?当时知道那件事的就没几个人,是谁?到底是谁在害临安?”
祁姑姑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在想这件事了,闻言就道:“左右也无外乎就是那个霍家了吧?”
“霍家”赵贤妃受到的冲击太大,脑子里一直是乱糟糟的一片,确实是反应迟钝。
祁姑姑分析道:“当时除了皇上皇后,知道那件事的就只有霍家、武家和庆阳长公主了,可是除了霍家的人,谁还能再拿出那样的情信来?”
“霍家?”赵贤妃心思烦乱,捏着帕子左思右想,“他们敢吗?以他们家现在的处境,霍芸婳的这场造化得来不易,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吗?即使没算计到临安会让他们怀恨在心,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敢吗?为了报复,就葬送掉全家人可以拿来翻身的唯一机会?”
“这……娘娘分析得也有道理。”被她这么一说,祁姑姑就也不很肯定之前的猜测了。
赵贤妃想了想,就吩咐她道:“本宫人在宫里,这事儿处理起来不太方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