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跟武勋、和旁的什么都没有关系。若你是因为担心本王日后会蛊惑了定远侯,做出什么事的话,今天本王就能当年给你个保证?那个武勋,我绝不会私下接触他,也不会怂恿他做任何事的。”
萧昀冷嗤一声,往旁边别过脸去,明显是不信的。
萧樾看他这个别扭的样子,也是颇有几分无奈,叹了口气道:“本王这样保证也不行吗?那看来太子殿下今日耿耿于怀的原因,还不仅仅是因为定远侯?”
“你说什么?”萧昀觉得好像是自己内心隐秘的一角被人突然掀开了,心头一惊的同时,眼底也跟着闪过一丝的慌乱,霍的扭头质问。
两个人,四目相对。
萧樾就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来道:“看来本王还真是猜对了。那个丫头,你既然一开始就看不上,那就索性格调高一些,就当没那回事不就好了?虽然你是太子,是储君,是将来的天下之主,但是我的好侄儿啊,这世间万般,真的不能尽如你意。就像是你原不想受定远侯的掣肘,却又必须受他的掣肘一样——你选择了,就是选择了,放弃了,就是放弃了。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回头路。江山?美人?二者选其一,这其实不算是个特别大的难题,不是吗?”
萧樾的这些话,看似说给眼前的萧昀听的,但事实上他却是说给上辈子的那个小皇帝听的。
以前,他没试图了解过萧昀的想法,只觉得他阴戾又扭曲的做法,深得萧植的真传,可是在京城的这两个月下来,亲眼看着这熊孩子对联姻一事的态度他才渐渐明白——
也许当年的萧昀,也并不就是那么不喜武昙,他真正排斥的,是武昙身为武勋女儿的那个身份,是他自己为了稳固帝位,而不得不对武家妥协低头的那种处境和局面。
所以,他将内心积压起来的所有不满和戾气,全都转化成了对武昙的厌恶和刁难,全部对着她发泄了。
而现在,萧樾跟他说这些,也并不是指望着他能幡然醒悟还是什么的,只是他自己作为一个过来人,亲眼目睹了前世的那场悲剧,由衷的有感而发罢了。
可是,萧昀对他的敌意太重,压根就听不进去他的任何劝诫,只还是咄咄逼人的冷笑道:“所以呢?皇叔跟本宫说教这么多,是在告诉本宫,在江山和美人之间,你选择了美人吗?”
这种鬼话,谁信?
一切就只为了武昙?她凭什么?
萧樾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也就逐渐敛了笑容,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道:“本王从戎八年,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