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给绑上了。
程橙一看这架势,汗毛都竖起来了,惊恐不已的道:“小姐您这是干什么?这是装备好了要去打架吗?”
武昙面不改色的试了试,确定腿上的木板绑牢了,才放心:“大好的日子,别乱说话,说的好像我是出门挑事儿去似的。我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懂么!”
她做的事,程橙确实也挡不住,就总是觉得心里不安生,所以本来是该杏子跟着去的,临出门的时候她就死活不让了,非要自己跟过去——
杏子也是个不靠谱的,没轻没重的,惯会顺着小姐的意,一起胡闹。
武昙见她坚持,本来也不就是出去找事儿的,干脆就由着她了。
一行人三人,带着备好的寿礼出了门。
因为要带武昙的轮椅,就用了老夫人的大马车,林彦瑶带着武昙坐车,武青钰骑马。
马车上,林彦瑶的兴致不太高。
武昙因为太长时间没挪窝了,倒是十分兴奋,看了半路的街景,回头看见林彦瑶正沉默不语的在喝茶,眸子转了转,就拿手指戳了戳她:“表姐你怎么了?还是觉得一会儿见到姓姜的一家会尴尬啊?”
林彦瑶抬起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跟他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散了就散了,就是好端端的亲戚,突然弄到这个地步,想想还是有些唏嘘的。”
她跟姜平之之间,别说男女之情了,就连兄妹之情都算不上吧。
就是因为两家的母亲口头约定了婚事,所以大家平淡如水的来往的倒是稍微多了一些。
要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也就算了,偏两家还是亲戚,必要的场合还得碰面。
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舒服的。
武昙却是不想这些的,她的思维逻辑一向很简单——
对她好的,就是站在一边的,不好的,那就要多远滚多远,无所谓生分还是翻脸,反正以德报怨的事儿她做不来,报恩报仇的,全都对垒分明。
“算啦!这种算计你的亲戚,就当没有他们也就得了。”武昙道,她也不想用些虚言来安慰林彦瑶,就只往她身边凑了凑,冲她挤眉弄眼的道:“跟你说个事儿,前两天我问大哥了,大哥说朱雀楼那个案子的风波渐渐地平息下去了,最近这阵子朝中已经隐约透出风声,有人在撺掇着要重论这届科举三甲的名次了。”
“那案子不是没破吗?”林彦瑶很有点吃惊,“凶手都没拿到,这就要重新论名次?”
武昙勾了勾唇,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