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意思,她就一直没多想,现在萧樾拿这个跟她耍赖不认账……
武昙可是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样的戏耍过,而且还是拿这样事关她名声和终身的天的大事!
“你……你耍无赖,不要脸!”她盯着萧樾,小脸通红,终于忍无可忍的跳脚怒骂,“所以你根本就没打算负责,从头到尾都是逗我玩的是不是?”
“两回事!”萧樾见她这怒极的小模样,觉得她都差不多要当场哭出来了,哪里还敢再刺激她,连忙又哄,“之前不是说好了么?你先在定远侯府住着,本王败坏了你的名声……”
这小丫头片子头一次一本正经的跟他提名声二字,萧樾莫名觉得挺可乐的,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下了笑意,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都真诚的跟她讲道理:“本王会负责的。只是——再等两年,你现在才多大,好歹等到你及笄?”
话是好话,可是时机不对,场合也不对,武昙压根就只当他是在找借口搪塞——
明知道她年纪不到还各种勾搭,说要成亲了才拿这个当借口说事儿?这种行径,摆明了是两面三刀的始乱终弃!
“不等了!”武昙怒道,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要走,推了他手臂一把,没推动。
她人被他限制在他自己跟书案前面的这一亩三分地里,完全的无计可施。
萧樾横竖是一直看不出个脾气来,始终心平气和,噙着三分笑意的模样,任她撒泼大骂的。
武昙却不想看见他那张脸了,试了两次,确定走不脱,就干脆背转身去,托腮趴到前面的书案上去生闷气。
目光不经意的一扫,看见他桌上凌乱散开的一些信函,就被引开了注意力,不由的伸手去拿:“咦?这都是什么?我刚过来的时候你都在……”
萧樾也知道她的脾气,喜怒无常,发怒起来毫无征兆,但是说好也好的快,所以开始并没有打算管她,此时见她去捡那些信函,眼中便是飞快的闪过些什么,连忙抬手将那信封抽走了。
“哎?”武昙伸手去抢,他却随手一甩,远远地扔开了,然后赶在武昙反应过来之前将她一把捞起来,起身就大步朝内室走去。
武昙双脚骤然离地,下意识的惊呼一声。
桌上那些信封上的字,她刚才随意一瞥,其实什么也没看清楚,也根本就没多想,这时候再一惊吓,瞬间就抛诸脑后了,一把搂住萧樾的脖子。
萧樾几步走进内室,直接将她往那大床里边一扔,然后自己就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