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什么?”
彼时,天色已经缓缓的沉了下来,陶任之出去之后顺便叫了宫女进来掌灯。
之前把守长信宫的侍卫,因为失职已经被皇帝勒令集中控制起来了,不过因为萧樾还没最后落网,所以还没处置他们。
皇帝也没打算在这上面作假,反正当时事发的时候,见证了经过的人太多了,再加上长信宫里一场厮杀,动静早就传遍后宫了,也不是杀了这帮侍卫就能完全隐瞒的。
邢磊当时进去是伪造口供的,此事没人知道。
还是那句话,他手里握着份证词,萧樾就算是弯子拐到天上去,最后也还是得跌下来,所以他也懒得去做掩饰了。
陶任之亲自去提的人,自然首要的就是那个侍卫长,再就是护送萧樾的轿子离开长信宫又半路被迷晕的两个侍卫。
那侍卫长挂了彩,手臂是吊着的。
三人进门就跪下了:“奴才见过皇上!”
陶任之过去的时候只说皇帝要找他们问话,也没说太后和萧樾都在这,三人身份低,再加上又是戴罪之身,所以进门就谨小慎微的垂着头,也不敢看其他人。
皇帝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冷冷的道:“之前晟王被人从长信宫内带走的经过,仔细说一遍,不得有所隐瞒,若有一个字的不实之处,以欺君之罪论处!”
三个人在宫里让人劫走了当朝亲王,自认为大难临头,哪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
当听到当时出现的是两拨人的时候,在场的众人,包括萧昀在内,又全都是狐疑的变了脸色。
“怎么会有两拨人?”萧昀沉吟,目光审视的去看萧樾。
萧樾事不关己的冷然不语。
那侍卫长汗颜道:“事后奴才也有仔细的回想过整个事情的经过,觉得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就是为了里应外合,制造混乱,然后好趁着奴才们跟第一波人械斗之际放松了警惕,好趁机带了晟王爷走的。”
皇帝对这话也不反驳,只顾着垂眸喝茶。
当时邢磊的手下被冲进去的侍卫坏了事,虽然萧樾趁乱逃脱了,但是那几个人随后也纷纷脱困了,只有一个没能跑脱,但是按照死士的规矩,当场就自尽了,也没留活口。
所以,他根本就不怕这些人陈述实情,反正是死无对证,活口他们也没拿住,就当是两拨人都是一伙的好了。
萧昀听到这里,也没什么话说了,才又看向了皇帝。
皇帝则是直接对萧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