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远有些意外。
燕北点头:“说是因为两瓶跌打酒,难道是前些天被盗走的那两瓶?”
尉迟远一脸的为难:“过去太久了,而且那阵子才刚回京,也没见出王爷和定远侯府有什么走动,所以我没额外注意二小姐那边的动静,可能还得问雷鸣吧。”
“那算了。”燕北随口答应了一声,正好蒋芳从外面进来,不由的问道:“你问二小姐和风七的事吗?”
“你知道?”燕北转头看过去。
蒋芳点头:“王府乔迁宴的次日风七姑娘就被打发回来了,当时王爷的伤还没完全脱离险情,我觉得奇怪就特意问了雷鸣,雷鸣说是七姑娘在王爷点名要送给二小姐的跌打酒里做了手脚。”
燕北和尉迟远都是头次听说这样的事,不由的都是微微一愣。
蒋芳的脸色却沉了几分下来,继续道:“王爷当时叫人换下了那两瓶药酒,不过还是让把风七送回来了。雷鸣猜是为了给风大夫留颜面,所以才只是把人打发了,并没有追究,否则的话,就冲咱们主子那个眼里不容沙的做派,不可能就这样揭过的。风大夫于军中有功,这些年救了许多兄弟的性命,风七是他义女,还要指着她养老尽孝呢。”
尉迟远从来直来直往,闻言已经是有些恼了:“一个行医施药的大夫,居然将救人的良药用作杀人的利器?她想什么呢?”
燕北没说话。
蒋芳盯着他看:“风大夫不仅在军中,就是在这陵川城的百姓中间都口碑很好,王爷当时把事压下应该是不想节外生枝,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嗯!知道了。”燕北点点头,“你们休息吧,这阵子连日赶路,大家都累了。”
说完,转身从屋子里出来。
武昙当时猜的没错,他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将两个姑娘之间的口角随便的往王爷跟前去传话……
回到萧樾那边,武昙已经醒了。
萧樾坐在案后写要递送回京的奏折,她绕着桌子给磨墨,磨一会儿又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看萧樾写字,不过眼神很跳脱,半刻也没闲着。
萧樾边写折子边问她:“你跟风七打架了?”
“谁说的?”武昙撇撇嘴。
萧樾停笔,侧目看她一眼。
她却好像说的是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样,纠正道:“没打架!明明是我单方面打了她一巴掌。”没提什么原因。
萧樾低低的笑了声,也没说什么。
武昙却突然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