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盘缠和干粮,你们往北走,邻近的两个州县都很太平,可以落脚的。本帅可以不追究你们受人教唆,意图生事的罪名,但前提是……你们得配合我的安排!”
事到如今,那老者还哪有不应的道理?又是羞愧又是感激的连忙磕头。
武青林没再为难不相干的人,把绑着的三个人都松了绑,让他们都下去安排了。
柳顺子还有点犹豫,吞吞吐吐的道:“军爷……”
武青林还没说话,武昙已经不高兴了:“杀人偿命,她既然已经存了害人之心,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我也不为难你,就两天两夜,人就绑在这里,两天之内死不了,她要是命大,扛过去了,我给她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如若不然……瘟疫是会传染的,若是染病,烧了就是!”
说完,转身就走。
“你……”那妇人一听要烧了自己,当场又要尖叫。
已经有暗卫拿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
柳顺子也恨这婆娘黑心肝,害了一双儿女,此刻便也没再多求情,只抹着眼泪也走开了。
武昙一行回到那棚子里。
武青钰还很焦灼,拽着武青林问:“大哥,你猜会是什么人做的?是不是要告诉父亲,彻查军营?”
军营里混进了细作,而且还极有可能就在他们身边,想想就叫人觉得不寒而栗。
武青林面色凝重,与他对视一眼说道:“自然要告知父亲的。而且之前有件事我一直没说,数月之前我奉皇命去江坚境内公干,回程路上遇到的刺客,我也一直怀疑是出自这边的。”
“什么?”武青钰更觉匪夷所思,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武青林从荷包里掏出一直保存着的那个小瓷瓶递给他:“当时从刺客身上搜到的,只有在这边才用得着的驱蚊虫的药,因为除了这个,我也没有别的证据,当时又怕贸然说出来,会叫陛下对我们在南境布防的严密程度起疑,这才隐下未提。”
武青钰手里攥着那瓷瓶好半天,莫名的就更觉得脊背发寒。
不过他也没走神太久,很快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又问武青林:“那现在怎么办?”
说着,就四下里扫视一圈,指的是这里现在的残局。
武青林道:“你带出来的那批人,都跟流民接触过,暂时不要让他们回营,先带他们到城郊,在那里单独扎营住个几日,确定没事了再带他们回去。”
说话间,他突然想到武昙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