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武勋的家务事,他不方便进去掺合,不想武青林居然也回来了。
武青钰闻言,不由的就皱了下眉头。
武勋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一眼,紧跟着也是往上提了口气,随后下一刻,面上表情就恢复下来,同时沉声训斥武青钰:“还不收拾好。”
院子里,武青林看一眼曾文德身后紧闭的房门,若无其事的和他说话:“父亲在里面吗?我有急事要见他。”
“在的!”曾文德道,站在那里并不急着禀报,反而是含笑回道,“刚好二公子也回来了,跟侯爷正在里面说话。”
说话间,武勋已经从里面主动拉开了房门,举步走了出来。
他除了面色沉郁之外,其他都一切如常。
武青林走上前去,刚要拱手行礼:“父亲!”
武勋已经快步走下台阶迎了上来,一把握住他受伤的那只手,面色忧虑的拧眉问道:“事情我刚已经听钰儿说过了,你怎么样?伤势可有叫大夫再仔细处理一下,确定是没妨碍的么?”
“多谢父亲关心。”武青林摇头,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来,垂于身侧用袖子掩住,“好在是有惊无险,父亲不用替儿子悬心,主要是这件事……想必二弟已经跟您说过了,我们斟酌过后怀疑是军中出了细作,否则单凭那些流民,不可能将我和二弟的行踪都掌握的那么精准,这样一来……可能就需要彻查军中上下了,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若说以前,武青林还只是怀疑和防备武勋,那么经过这次的事——
他此时都已经不屑于再去观察这个人细微之处的神情语气了,大家不过就是互相的逢场作戏罢了。
武勋闻言,神色之间就又瞬间更多了几分凝重:“刚我和钰儿也是正在揣摩此事,只不过军中出了细作,这样的事究竟不光彩,现在你手上还有什么更确切的证据能揪出细作么?”
武青林一筹莫展的摇头,继而又朝武勋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武勋就斟酌着叹道:“我是怕大肆查找细作会动摇军心,还是觉得要暗访的好。看样子他们是利用了钰儿这个新手的不足之处,继而寻得破绽做了这样的局,不过能窥伺到钰儿动向和行踪的人,必然离着咱们都很近,无非就是经常能出入帅帐的那些人,下属或者亲兵。这样吧,我回去安排一下人手,暗中逐一排查,看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
武勋的老谋深算就在这里,知道武青林不好糊弄,他索性就不糊弄,直言是怀疑身边的人。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