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个问题,自然没人能回答的了。
而且,不仅是霍芸好,她大哥也是,到了元洲之后也写过信回来保平安,其中也对和霍芸好同行一事只字未提……
这事儿……
至于这么神秘的么?满京城都知道了啊!
武昙是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不过两个当事人都不在,琢磨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么——
她对霍家的事还是感兴趣的。
于是就又重新收摄心神,看向了青瓷道:“霍家那边,帮我盯着点消息,如果真如我们所料,霍文山的死里头是有人动了手脚的……总会有人起疑追查的。还有就是霍文山和霍芸婳之间,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这一件事就会对彼此动了杀心,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里头也必然早有猫腻了,想办法打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在平时,她未必会有这个闲情逸致特意叫人去打听霍家的事,可是现在,一来她大哥掺合进去了,二来——
这阵子她出不了门,实在是闲得慌,多打听点小道消息权当解闷了。
“是!”青瓷应诺,“奴婢替您盯着问问看。”
而霍家这边,确实不平静。
霍文山庶出的次子霍常亭是七年前中的进士,因为是个庶出的,霍文山也不是很用心的栽培他,当年给谋了个外放,就一直带着妻儿在任上。本来腊月里,他嫡母田氏过世时就该马上回来奔丧的,可年底了,各地衙门上都忙,他那上司就与他协调了一下,当时扣着没叫他回来,一直到事情都忙完了,才放了霍常亭回来奔丧。
正好霍常亭任期也满了,赶上嫡母过世,他也是要回乡丁忧的,所以趁着过年就匆匆回来了。
当时因为时间仓促,他自己先回来的,妻子带着一双儿女在后面整理行装,年后才启程往回走。
他那边回来,马车走得慢,也满打满算就是四天的路程。
也是凑巧,霍常亭收到妻子何氏的来信,说约莫元宵前正月十三左右能抵京,霍常亭不放心妻儿,头一天就带了七八个下人出城沿路去迎了。
这天过午回的城,还没进家门,就看见停在外面的霍芸婳的仪仗和院子里此起彼伏的哭声。
夫妻两个同是心里咯噔一下,匆忙赶进门去,却见里面灵堂已经摆好了……
霍常亭顿时脸色铁青。
何氏看在眼里,却是莫名松了口气——
父母去世,子女都是要服丧的,霍常亭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