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只就表情略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道:“这事儿父亲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哪有人时时处处都不断的往回看的?父亲难道还觉得您的女儿嫁不出去了不成?”
郑修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又难免怅惘的叹了口气:“我的女儿自是不愁嫁的,只不过定远侯府这样的门第,武青林这样品貌才干的后生……也不常有的。”
“算了!”郑兰衿搂住父亲的胳膊撒娇,“女儿与那位武世子彼此都无情意的,何必再找回去?再者说了,现在定远侯府刚立下汗马功劳,风光无两,我们郑家要这时候再死乞白赖的找回去,在旁人眼里怕就要成了攀龙附凤的势利小人了。不就是个侯府么?父亲正值壮年,又得陛下宠信,咱们郑家想要什么样的风光,都自己去挣就是,何必要仰仗联姻的手段?”
郑修是个武将,最不缺的就是气节和风骨。
攀龙附凤让人戳脊梁骨的事,他确实做不来,只不过是因为确实打从心里头看好武青林这个后生,才想着女儿若是愿意,错过了就未免太可惜了。
既然郑兰衿这样说了,他也就不再多言。
郑兰衿也跟着沉默了会儿就又重新正色问道:“对了,父亲方才和武世子单独去书房叙话了?都说了什么?是聊的南境这次的战事么?”
“这场仗赢得实在漂亮,虽说定远侯当年夺回失地,也算是一场空前的胜仗,可是与这一役相比——
意义上却是天壤之别。
“为父去跟武世子讨教了一下战事的经验……”郑修道,他在南境军营呆的时间虽然不长,多少也是在意和有感情的,言辞之间甚是感慨。
郑兰衿的神情黯了黯,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接茬。
郑修又道:“武青林这次立下大功,他们兄弟两人必然都要加官进爵的,今天他虽没明说,可……言辞之间透露出来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留在京城替定远侯服丧的。”
“什么?”郑兰衿大出所料,眼睛瞬时一亮,立刻又抬头看向了父亲,狐疑道:“应该不会吧?虽说父母丧,子女在家服丧是天经地义的,可武家刚刚立下如此大功,按理说朝廷是该降旨夺丧的,若是这时候将武世子解除公职,并且把他留在京城,怕是会引发南境军中将士的不满吧?”
按理说是不该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可若是真能如此——
对他们郑家而言反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大机会了。
如果武青林真会留在京城服丧,小皇帝本来就有让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