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占了,还半点委屈也不受的?
只不过因为是自己的母亲,她也不便多言,就只安抚道:“公主殿下的为人还是很随和的,女儿与她接触过几次,看着应该心性不错,应该不会是个跋扈的。”
“这样就好!”郑夫人听她这样说,总算是稍微放心了些。
至于以前听过的赵太妃曾中意武青林做女婿的事,母女俩就默契的谁也没再提。
横竖是已经指婚了,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闲话,不是给自己心上添堵找不自在的么?
郑兰衿因为想要跟随郑修一并南下,急着回去打点行李,就没在郑夫人这多留,又说了几句就先走了。
郑修离京之后,郑家和临安公主的婚事又很被权贵圈子里热议了一段时间,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没几天也就消停了。
与此同时,南梁的朝中这阵子每天上朝的气氛可不怎么好。
他朝中朝臣分成了几派,有人嚷嚷着梁元轩父子生了不臣之心,大逆不道,一定要严惩,也有人振臂高呼,太子被人陷害,让梁帝捉拿凶手,还太子公道;有人喊,北境战事失利,乃奇耻大辱,陛下应当重振声威,立刻征兵北上,夺回失地,也有人猜疑北境驻军一向刚硬强势,此败甚是蹊跷,请求皇帝要先查明是否有人暗通敌军,叛国求荣……
总之老皇帝每天上朝都要听他们吵上一吵,塞了满耳朵的慷慨激昂之词才能得解脱。
对于这些人奏请的事,他却始终没有明确的表态,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暗搓搓的等着北边那位洪大人的消息。
本来一月底他是收到了洪大人的密信,说是已经顺利进了大胤境内。
然后再后面就石沉大海,一直也没得到那件事进一步的进展。
梁帝心神不宁,这天刚下朝回了御书房,却发现他派去护送洪大人的朱校尉竟然无声无息的回来了,正跪在了御书房里等着他来好请罪。
梁帝一看他孤身一人回来,心里就先凉了半截,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不顺利,待到仔细询问过之后,登时就暴跳如雷,将御案上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儿砸在了地上,并且在御书房里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样转着圈的大骂:“简直狂妄!竖子小儿,口出狂言!”
他这半截入土的人了,一生风光,高高在上,权威不容侵犯,可这一次——
算是被萧樾这么个毛头小子把脸面给踩到脚底下损了。
丢失了大批价值不菲的金银财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