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搬过去,所谓人言可畏,你不懂么?”
“奴婢知道,可是……”蕊儿张了张嘴,想说咱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您和太孙殿下搅和不清么?可是话到嘴边,也知道王修苒是已经定了主意的,就又咽了下去,没有再多言。
彼时在京的另一座驿馆之内,北燕陈王一行也抵达了住处。
当时燕廷瑞傍晚出宫之后就没再回去,此刻就站在大门口迎候,看见车驾过来便亲自上前搀扶了陈王下马车:“祖父您慢些。”
“嗯!”陈王敷衍着应了声,下车就快步进了门,绕过影壁就先挥退了随从,一边继续快步往里走,一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进宫去报信的人就直接言明,那风氏被关押起来之后就撞墙而亡了。
人肯定是死透了,这一点上毫无悬念。
燕廷瑞快步跟着他往里走:“简大人说当时将她带回来就遵从祖父的吩咐,将她提出来问了一遍话,她的供词和一早大胤皇帝送去密信上所言无甚出入,让她画押之后就暂且关起来了,不曾想傍晚侍卫过去送饭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没气了。简大人不敢耽搁,连忙叫人进宫去报了信。”
陈王没有接茬。
后面燕廷桀和燕廷婷也都亦步亦趋的跟着。
一行人去到一个重兵把守的院子里,候在院子里的简大人已经原地转了无数圈,正在惴惴不安的时候。
瞧见陈王一行人过来,赶忙就跪地行了大礼:“卑职见过王爷,卑职办事不利,有负王爷所托,卑职该死,请王爷处置。”
陈王目不斜视的从他眼前走过去:“下去吧,这里的事本王会处理。”
“是!”简大人如蒙大赦,赶忙爬起来快步走了出去,一直走出去好远才敢抬手擦了擦额上冷汗。
侍卫开了门。
燕廷瑞就挥退了他们,亲自拿了桌上一盏灯,引着陈王上前。
地上女子的尸体还保持着傍晚发现她时候的模样,谁都没有动,以一个怪异扭曲的姿势缩在墙根底下,后面封死了窗户那,凸起的窗台一角上沾染了大片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沿着墙壁洒了一片,女子的面容之上也被血水糊了大半。
这大晚上被灯光照着看过去,着实不怎么雅观。
燕廷桀一脚踏进门来,瞧见这女人的死状就胃里一阵翻腾,赶紧转身又冲到了院子里。
燕廷婷也是面露嫌恶之色的拿袖子掩住口鼻,不过她的胆子似是比燕廷桀大些,只是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