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小声的道:“回……王爷的话,就这一件,再没有了。晟王府那边……是……奴婢去传的……话,就是因为郡主私自扣留了那姓风的女人的尸首……晟……晟王爷约莫是怕事情败露吧,这才……过去的。可是……当时还没说上两句话,晟王妃……就闯了进去……”
燕廷瑞闻言警觉,紧皱了眉头道:“这件事里难道还有另有什么隐情么?”
陈王双手拢在袖子里,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目光幽暗:“当初那女人妄图冒认皇亲,在我北燕的国宴之上是公开露;了相的,她曾是萧樾手下的事,那时候便已公开,并且萧樾也当场扬言大义灭亲,和她毫无瓜葛。按理说,就算这女人偷龙转凤,混进了大胤宫中,就算事情真的败露,要追究也追究不到那个萧樾的身上去了。只有那个混账丫头才会异想天开的以为拿住那女人就等于拿住了萧樾的把柄,还不嫌丢人的上门找茬威胁……从道理上讲,萧樾却是未必真的需要理会她的。”
可事实上,萧樾还是去赴约了!
燕廷瑞拧眉沉思:“大胤的小皇帝在极力的压制这件丑事,因为一旦这女人做的事抖露出来,伤及的便是整个大胤皇室的脸面,晟王会去赴廷婷之约,或者也只是为了压下此事,免于让皇族蒙羞吧?”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折腾了大半夜,陈王毕竟是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他抬手使劲的捏了捏眉心,“廷婷这事情实在太蹊跷了,在胤京的闹市街头当街行凶,这事情也不是一般人敢去做的,其实若说是萧樾杀人灭口,倒也说得过去……”
说话间,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目光沉了沉,又将视线移到了语梅脸上。
可如果是仅为了杀人灭口,在燕廷婷的那些随从里,仅有语梅一个是知情人,凶手的行凶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个杀人越货的熟手,又怎么会将那些随从全部杀绝了,反而在语梅身上出现了失误,留下了这么个熟知内情的活口呢?
虽然萧樾的种种行为举止也算解释的过去,可是除了萧樾,又有谁能精确的掌握住燕廷婷的一举一动,并且瞅准了时机对她下了手呢?
陈王一时拿不定主意,只觉得一筹莫展。
燕廷瑞和燕廷桀兄弟二人也都一味地沉默不语。
又过了好一会儿,陈王才像是突然惊醒,再度追问语梅道:“你去黑客栈雇的人,可知姓名和具体人数?可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或是见过你面目的?”
语梅瘫在那里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