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人。那样,我会更失望。”
龚明喆虽然也是不能苟同郑兰衿的所作所为,但他也确实是不想看郑兰衿受罚的。
如今两难之下,郑修又说了这样的话,他便也是汗颜的很,嘴唇动了动,也终究是觉得难以启齿。
他和郑兰衿是夫妻,郑兰衿做了不光彩的事,他也有责任,他也一样是觉得脸上无光。
而郑兰衿听见郑修这样说,本来还揣着侥幸的一颗心就直接沉到了谷底。
现在的这个局面,已经是她能预料到的最坏的了,郑修都听见了,他什么都听见了。
郑兰衿心里也是彻彻底底的慌了,顾不上惧怕,仓促的膝行两步爬到郑修面前拽住了他的袍角,急切道:“父亲,您听我解释,我……”
郑修此刻已经稍微平复了心情,正好低头看向她。
父女两个,四目相对。
郑兰衿一下子就哑了火,声音哽在喉咙里,胆怯的说不出来话来。
郑修的眼中满是失望,却并没有打算让她蒙混过关。
他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儿,一字一句冷硬的逼问;“我听你解释,你说……你来告诉为父刚才我在门外听到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来告诉为父,是为父狭隘多疑,一心猜忌,错怪了你!”
这话也不完全就是气话,他是真的宁肯是他自己耳聋眼花,想岔了也听错了。
“父亲!”郑兰衿咬着牙,眼中闪过纠结的神色,但下一刻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重新迎上郑修的目光,“父亲,其实我没有……”
“用为父的声誉和我郑家未来的气运发誓!”郑修再次断然的打断她,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告诉为父,你未曾私藏我的奏章,未曾起过坑害武参将之心,也未曾指使利用那个民女去诋毁定远侯府的名声。你告诉我,你所有的行事都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对着起这天地道义,也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你说你但凡有半句虚言,为父会为你抵偿这笔孽账,不得好死!说!”
郑兰衿听他的话一句更重似一句——
对天诅咒发誓,她哪里敢狂悖到这种地步,已经眼神凌乱,手脚虚软,完全的无所适从了。
就是龚明喆都惊慌的低呼一声:“岳父!”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撩袍角也跪在了郑修面前。
可是郑修面前,责备郑兰衿也轮不到他,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
而郑兰衿这时候也终于是被击垮了所有的信念,眼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