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敷衍应付都会让她觉得恶心。
虞清婉见她如此淡漠,也不气恼,反而露出了一个纵容宠溺的笑意,略带歉意地为虞清欢辩护:“诸位小姐,请不要见怪,王妃她性子历来如此,想必今日来为小公子看病一事进展得不顺利,所以心情郁结,她不是有意要端架子的。”
一番话,既全了她自己作为嫡长姐的贤良大度,又暗指虞清欢性格不好,还给大家透露“王妃的医术浪得虚名,根本治不了小公子”这一信息。
众贵女中,多多少少有一些眼红虞清欢嫁得好的,面上虽然连称不会,心底不免生出了鄙薄之意。
有的人甚至还想向虞清婉打听更多,但虞清婉在交际方面并不是一个草包,她深谙点到为止之道,只管略带为难的笑而不语,反倒让大家浮想联翩。
最后,她温婉地道:“诸位小姐,我去找一下王妃,稍后再来与诸位畅谈。”
说完,她便离开了。
虞清欢站在一株海棠下,那花已经凋零了,只剩下点点残红挂在上头,而她一身浅篮色的衣裳随风轻摆款动,使人觉得,就算花树开得正盛,也胜不过这一处景。
“清欢妹妹。”
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男音,转过身便觉一个傲岸的身影当头罩下来,虞清欢后退几步,恭敬地行礼:“太子殿下万福。”
这生疏的举动,仿佛灼痛了长孙翊的双眼,他痛心道:“清欢妹妹,就因为那日我说了一句皇叔的不是,你便要与我生分了么?”
虞清欢叹了口气,抬眸端详着眼前的男人,他和以前并无两样,但却多了一些算计,那深沉的黑眸,看人的时候仿佛都在权衡得失利弊。
虞清欢并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故意与长孙翊生分,她只是看得明白,他们不该过分亲近。
于是,虞清欢咽下想要关心长孙翊伤势的话,极力让自己变得冷漠:“殿下,妾身是你的皇婶,私底下见面于理不合,请恕妾身无礼,告辞。”
虞清欢行了个礼,转身便走。
长孙翊猛地越过她,拦在她面前,黑红袍子突现成熟稳重,身材傲岸巍峨如山,脸上却带了些许沉痛:“清欢妹妹,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也要离我而去么?”
虞清欢顿足,淡漠道:“殿下,有事请向淇王府下拜贴,我们在淇王府说,这里不合适。”
长孙翊的手动了动,想要像从前一样拍拍她的头,但最后还是无力地放下:“清欢妹妹,你可是在怨我,这么多年对你不闻不问?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