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赖话?”虞蹇愠怒,语气却像一个敦敦教诲子女的父亲,“为父都说了,这是为了大局考虑,你不能想一出是一出,随意干预钦差行事。”
说着,虞蹇策马向虞清欢走过来,低声怒道:“虞清欢,你给我适可而止!若是你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念及父女之情!这平城里的人,怪就怪他们命不好,老天放弃他们,病痛折磨他们,谁也救不了他们,这些大夫不行,你不行,所有人都不行!他们死定了!你若是识相,赶紧让开!别为了一些贱民伤了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
望着眼前面目可憎的虞蹇,虞清欢有一瞬间,痛恨起自己的血液来,尽管她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有这样冷血无情厚颜无耻的爹,她还是觉得无比胆寒,甚至是恶心!
虞清欢掷地有声地道:“父亲,我再说一遍,把这些大夫和药材,全都放行!”胯下的马儿不安地撂着蹄子,虞清欢的神色,却泰然自若,“否则就别怪女儿不孝,做出些令父亲为难的事!”
虞蹇冷笑:“虞清欢,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和我这样说话!你如此与我针锋相对,是因为你同这些贱民一样,身上流着卑贱的血,所以你才对他们的遭遇感同身受是么?别以为嫁进淇王府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若是再让老子不高兴,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不争气的狗东西!当初怎么会犯下大错,有了你这么个忤逆的畜生!处处与老子唱反调!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你祖父把你接回来!”
虞清欢听着这话,心里却没有多少波澜,反而愈发镇静起来,虞蹇这老狗,才不配做她的父亲,根本就不值得她难过!
“父亲,你当真不留余地?”
虞蹇神色愈发冷峻:“你若敢轻举妄动,老子有的是要你小命的方法!”
“放行!”虞清欢说这话的事后,匕首已经抵在虞蹇的脖子上,“这匕首上沾着穿肠毒药,若是划破一点皮,你必死无疑!”
“孽畜!我是你老子!”虞蹇目眦欲裂地道,“你敢弑父,你活的不耐烦了么?”
“放行!”虞清欢语气冷得,没有半分情绪,“否则我割断你的喉咙!”
兵已在颈,虞蹇的嚣张顿时荡然无存,他哆哆嗦嗦地道:“放行!”
虞清欢匕首又毕竟一分,冷声道:“让人把药材都装好!送进城里!”
“虞清欢,小畜生!你可要握好匕首!你老子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甭想活了!”虞蹇咒骂几句,高声道,“装好药材,进城里!”
“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