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老夫劝你还是好好回答比较好。”虞谦笑道,“一句废话,老夫便饿你娘一日,你自己掂量着办。”
虞清欢敛下笑容:“那伙人和毅勇侯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是却和你有关系。”
虞谦问道:“什么意思?”
虞清欢道:“我在淇王那里听到的消息是,祖父担心毅勇侯的旧部重新翻出十几年前的案子,所以才让人伪装成毅勇侯旧部犯事,借此机会让朝廷剿杀毅勇侯真正的旧部。”
虞清欢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的同时,心底虚得要死,但她没有办法,只有这样回答,才能让虞谦信上几分的同时,保住卫庄主那样的忠部。
她这样做,倒不是把卫庄主那些人排在长孙焘的前面,而是因为相府和淇王府本就积怨已深,再加上这一条也没什么,况且,事关长孙焘,虞谦才会觉得可信。
虞谦脸上蕴着笑意:“你全都说出来,难道不担心老夫觉得你信口胡诌?”
虞清欢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牛不喝水我也不能强按头。”
“乖孙女,不要生气。”虞谦仍旧在笑,“你这么听话,祖父自然是相信你的。”
虞清欢道:“还有什么事,一次性都说个痛快,我们爷孙俩这么熟了,没必要做那么长的铺垫。”
虞谦也不废话,道:“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夫自会保你娘亲无虞,若是表现较好,让你见她一面也无妨。第一,老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要让你父亲父亲平安回到家中,并和所谓北齐奸细完完全全撇清关系。第二,老夫要你激化淇王和陛下之间的矛盾,淇王如此在意你,想必你很轻易就能做到。别妄图耍花样,老夫安置在你身边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好。”虞清欢起身,“没问题,没得谈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废话了,就这么决定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虞谦问:“什么条件?”
虞清欢道:“虞清婉和我有仇,我不希望她再来招惹我,若是再有下次,祖父别怪我心狠杀了她!”
虞谦点头:“这个简单,但在此之前,必须让所有人都觉得楚氏已经死了,老夫已经上了年纪,不喜欢搞险中求胜那一套,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免得让外人看出端倪。”
虞清欢从柱子拔下匕首收好,将烛台上的蜡烛取下来,然后取来火折子点燃,扔向了躺在床上的尸体。
“疯子!”虞谦拂袖骂了一句,被暗卫护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