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本王身边,从不留叛徒。”
虞清欢忽然觉得嘴里的酒没味了,泛着丝丝缕缕的苦涩,她捡起一块香糯可口的桂花糕,吃在嘴里味同嚼蜡,食之无味,最后,她猛地灌了一杯酒,然后仰躺在屋脊上,望着天上的寒星冷月发呆。
既想就娘亲,又想抓住眼前的美色,她总说别人在想屁吃,她觉得自己现在才是在想屁吃。
思及此处,虞清欢轻轻笑了起来:“淇王,我不会背叛。”
不会背叛的是娘亲,这个选择,她不用多久,便已经决定了。
平和的夜晚,被这突然提出的话题破坏殆尽,虞清欢拎着酒杯,准备掠下屋脊。
“你为何突然喜欢上玉石?”长孙焘忽然问道。
虞清欢一怔,回过头道:“看来,陆管事什么都会和你说。”
顿了顿,虞清欢笑道:“在景州,我们一家生活清贫,我所见过的玉石,便是娘亲手腕上那廉价的手镯,后来到了虞家,我的确能见到许多,但从来没有拥有过,正因为我没摸过好东西,什么都不懂,所以才在德宝斋被秦桑羞辱,为了不闹笑话让你难堪,所以我想多学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长孙焘的脸色淡得就像倏然而过的风,道:“本王已和陆管事打过招呼,他会为你开库房,你直接进库房看看,里面存货的种类比较多。”
“谢了。”虞清欢向长孙焘道了谢,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点足掠下屋顶。
长孙焘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轻声道:“零,看看王妃会挑中什么样的玉种。”
阿零浮现在长孙焘身后:“主子,您觉得此事有蹊跷?”
长孙焘道:“从这里入手,兴许能找到掳走王妃的人的线索。”
“明白。”阿零退了下去。
长孙焘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喝着琥珀光,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虞清欢回房后,在房间里枯坐了大半夜,这才迷迷糊糊入睡。
翌日。
黄瑛瑛登门说黄大夫有事相商,虞清欢领着绿猗和小茜出门了,谁知等在药铺的人不是黄大夫,而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长孙翊。
黄瑛瑛看了虞清欢一眼,带着无奈和愧疚地道:“他扣了我爹。”
虞清欢没理黄瑛瑛,坐到长孙翊面前:“什么事,非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引过来?”
长孙翊挥退所有人,道:“非常时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清欢妹妹请见谅。”
虞清欢唇畔挑